思尋著司馬晃肯定查出了什麼重要訊息,才會避開朱揚。母妃的身份,難道真見不得人?
「我是小郡主的貼身侍衛,有什麼不能知道的!」朱揚非常不樂意,一隻腿跨在扳凳上,痞裡痞氣。
王爺吩咐過寸步不離小郡主,就一定不能離開半步。而且司馬晃是一個大奸商,一肚子壞水,讓小郡主跟他單獨呆著,還不知會吃多大虧。
在朱揚眼裡,曼允再聰明,也是個孩子口跟一個縱橫商場數年的奸商相比,鐵定嫩了點口司馬晃不再開口,似有難言之隱。
曼允指向門,眼瞪著朱揚,道:「去門口守著,房內只有我和司馬少爺,不會出事。要真出什麼事兒,我會大喊,到時候你就闖進來。」
這口氣,頗有幾分哄孩子的意味。顯然,曼允是大人,朱揚是孩子。
司馬晃望著這一大一小,角色對換,不知該作何反應口當看見朱揚喪氣走出去時,終於忍不住笑場。
越簡單的理由,越能讓朱揚信服。曼允是抓準了朱揚的弱點,所以對付他,十分輕鬆。
曼允拍拍手,由於身高受限制,整個人撐在桌子上,「言歸正傳,你查到了什麼?」
拿起桌上的信函,慢慢一封封取出來,抖了抖,開始看。
上面寫得全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沈竇在做什麼事。一共七頁,沈竇呆過的大小城鎮,記敘得一清二楚。
把七張信封,攤在桌面上。曼允對照了一下所有的時間,發現問題,抬頭問:「時間怎麼是從九年前七月開始的?其他的時間吶?」
曼允的問題,問到了點子上。
司馬晃摺扇微微扇動,扇了少許風到曼允這邊,冷得她直哆嗦。
「司馬家運用了全部財力物力,只查到這些內容。最先我也很好奇,到底什麼人能把一個人的生平,抹擦得這麼幹淨,但後來,我發現事情,是我想像中那麼回事。」司馬晃手指按在時間最開始的那一頁。
「你瞧這日,南胄乾城臺名酒樓,天字三號雅間,下午出」
曼允暫時看不出什麼問題,搖搖頭。
司馬晃繼續解釋,「信紙上,只寫了出而沒有寫入口」
「臺名酒樓,在十年前建立,屬於司馬家的產業。而司馬家對生意方面的事情,向來苛刻,凡入住的客官,全部有記載。」有司馬家產業的地方』
就有他們的眼線。
這個女人,第一次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裡。
如果僅僅這麼簡單,司馬晃還不至於避開朱揚。主要是他好奇心旺盛,順著這條線往下查,查出了一點不可告人的秘密。
曼允拿眼斜睨他,「有什麼話就說。」看司馬晃依舊閉著嘴巴,思索道:「你難道是想加錢?」
噗司馬旯一口茶噴了出來。
「小郡主,我司馬有那麼財迷嗎?」
「有」曼允思考了片刻,重重點頭,「是誰說過,只認錢不認人?」
司馬晃擺擺手,挽回自己的形象,「小郡主那兩百萬兩銀票足夠了,接下來的訊息,算我贈送的。」
「我發現奇怪,立刻找出當日臺名酒樓的入住名單。而這其中,有一個女人進去,便再也沒出來迂。還有一個女人,沒入住,卻走了出來。」司馬晃說話繞著圈子。
曼允一字一頓在心中默默複述了一遍,雙眼瞬間瞪圓。
「你是說」曼允不確定。
假如沒有人抹去母妃的生平,只劑下一個可能,那就是母妃易容,改變了相貌!所以當她進臺名酒樓時,和出酒樓時,容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之前的事情,當然查不出來。
「那個人是誰?」曼允急迫的湊近司馬旯o一雙激水的眼眸,直勾勾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