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理我啊,雲晚,我明明才是……最愛你的那個……」
季雲晚嘆了口氣。
「早知道……早知道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就該把你悄悄帶出國,這樣……你醒過來就是我的了,你的眼裡……就不會再有別人……」
嚴烈手裡還握著杯子,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他。
司機一輛尷尬,「原總,原總你清醒清醒,別說醉話。」
「誰他媽都沒我清醒!」原澈一把甩開他的手,滿臉不甘的低吼著:「什麼羅嶼森,什麼楚風,什麼嚴隊長……他們加起來都沒有我愛你的一半。我連這顆心都可以刨出來給你,誰敢碰你一下我都想宰了他,如果當初不是他們攔著,那個把你綁走的混蛋,我早就把他殺……」
話沒說完,一杯冷水迎面潑了過來,原澈整張臉頓時僵在了那裡。
「酒可以亂喝,話不能亂說。」嚴烈放下水杯,冷冷道:「當著警察的面說這種話,你還想不想繼續當你的企業繼承人了?」
原澈清醒了一點,剛要發作,忽然整個臉被人捧了起來,醉意朦朧的目光對上了季雲晚的眼睛。
「聽著,原澈。」季雲晚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管你是喝多了還是清醒著,這種話我都不想再聽到第二次,你答應過我的,永遠不會再有殺人的想法,你也絕對不會做任何違法的事,你絕對不能毀了你自己,也毀了你媽媽和我對你的信任,知道嗎?」
這並不是催眠術或者心理暗示,這是她始終如一的提醒。
是她一直要求他做到的事,也是他曾經發誓要做到的事。
原澈愣愣的看著她。
「還有。」季雲晚頓了一下,說:「誰愛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選擇,無論我做出什麼選擇,無論你能不能接受,都是無法改變的……誰也改變不了。」
「你在說什麼,雲晚……」
季雲晚眼眸閃爍了一下,嘆了口氣,「算了,還是等你清醒的時候再說吧。」
原澈點點頭,抬起手想要握住她的手的時候,坐在一旁的嚴烈忽然驟然起身,一把拉起他的胳膊,隨後一彎身,輕輕鬆鬆的把他整個人扛了起來。
季雲晚嚇了一跳:「嚴烈,你要幹什麼?」
嚴烈對司機說:「去開車吧,我把他送到車上。」
司機正嚇得一身冷汗,聽到這話連忙掏出車鑰匙出去開車。
原澈被這麼一扛差點吐出來,好在聽到嚴烈威脅了一句:「忍著,敢吐就把你扔河裡。」
「你他嗎……不是警察嗎?」
把人放到車裡,嚴烈就隨手把車門一關,原澈剛扒著車窗喊雲晚的名字,一張口哇的一下吐在了自己車裡。
季雲晚:「…………」
這是在藉機報復嗎?
「嚴隊長,你不會也喝多了吧?」
嚴烈臉色看上去還很冷靜,發紅的眼角看起來卻讓他整個人多了幾分戾氣,「你覺得呢?」
她沒有仔細數,但這兩個人至少喝了十幾瓶啤酒,而且嚴烈好像還喝的多了點。
「……最好沒有。」季雲晚說:「我可沒有力氣扛你回去。」
「放心。」他勾了勾唇角,「我還有的是力氣可以回去。」
季雲晚朝他伸出手,「車鑰匙給我,我來開車。」
嚴烈掏了掏口袋,掏出自己的錢包和證件,裡面夾著車鑰匙,通通都放到了她的手裡。
「呦,這是要把整個身家都給我了?」
嚴烈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銀行卡在裡面,密碼是……」
他說了六個數字出來,季雲晚當場就懵了,這還真的喝多了?銀行卡密碼張嘴就來?
季雲晚把他的車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