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濋停在兩人桌前。
不等齊囡開口,洛斯立馬站起身:「可以,我們去辦公室裡說吧。」
這頓飯他是吃不下去了。
兩人轉身去放餐盤,正好和後面趕來的燕戮打了個照面。
燕戮看到洛斯,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你是——」
白濋一個眼神橫過去:「你也是身體不舒服,來找醫生看病的嗎?」
燕戮恍恍惚惚:「是,我該看看眼睛了。」
洛斯挑了挑眉。
維克特和燕戮都是一眼就認出他,只見過一面的加瑞則是覺得他眼熟,看來重塑身份的效果是因人而異的。
三人一起乘坐電梯來到四樓,路上遇到了三名護士和一名醫生,都主動和洛斯打了招呼。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新身份也越來越被人肯定。
醫生白洛擁有專門的辦公室,好巧不巧,正好在齊方的辦公室對面。
進入辦公室後,洛斯先衝到衛生間吐了一通。
白濋給燕戮講了下事情經過,洛斯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他也基本冷靜下來了,但還是對昨晚的保護不力而自責。
「是我的警惕性太低,都沒有發現有人跟蹤。」
「跟你沒有關係,是這次的npc能力太強。」
他和燕戮是隊友,燕戮又不是他的保鏢,實在沒必要一直愧疚,洛斯果斷換了話題:「你們怎麼突然過來找我,維克特呢?」
燕戮看向白濋,白濋抱著胳膊,正在看辦公室牆上掛的裝飾畫,沒有開口的意思。
辦公室裡的氣氛突然變得古怪起來,燕戮想起高大上中學的早戀風波,雖然後來洛斯和白濋都澄清過,但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貓膩。
燕戮硬著頭皮道:「維克特還在餐廳,我去找他。」
白濋點點耳朵:「隨時保持聯絡。」
燕戮頷首:「收到。」
「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洛斯一臉狐疑,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
白濋招招手:「過來看畫。」
牆上的裝飾畫是藍黑色的,像是小學生的作品,寥寥幾筆畫了藍天白雲,一個穿著裙子的長髮女人抱著一頭豬,豬的身上寫了三個字——小可愛。
「小可愛,這該不會就是齊囡說的豬吧?」洛斯皺眉,胃裡又開始不舒服了,他想他今後的幾天大概都不會開葷了,「小可愛是齊囡養的寵物豬,那這個女人就是齊囡嘍?」
白濋不置可否:「這幅畫為什麼會掛在這裡?」
辦公室裡很乾淨,桌椅都是新的,這幅畫的存在顯得很另類。
毫無疑問,這是永生軌特地設定的線索,和《三樓》一樣。
白濋將畫框從牆上取下來,拆開,拿出了裡面的畫。
畫紙有裁剪痕跡,背面是列印的線條和印刷字,字只剩下四分之一,無法確定紙是從哪裡撕下來的。
洛斯拿出白大褂裡的水筆,在紙上畫了一道,痕跡相同:「這種筆只有醫生在用,難道這幅畫是齊囡畫的?」
「不是她。」白濋指著豬身上的三個字,「之前在餐廳的時候,齊囡的工作牌放在桌上,我看了一眼,她的字跡不是這樣的。」
洛斯將畫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畫的很粗糙,一般不會用來送人,自己掛著玩的話……看來要去問問這件辦公室之前是哪位醫生的。」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爭吵聲。
「陳誠,你冷靜一點。」
「他們冤枉我,你讓我怎麼冷靜?」
是齊方和陳誠。
兩人站在走廊裡,陳誠表情猙獰,使勁拽著自己的頭髮:「我鎖了門,我確定昨晚鎖了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