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很操蛋的話,「和我們同住一個屋簷下的朋友。」
……
「伊,伊酒?!」
燕戮已經完全呆住了,張開的嘴能塞下雞蛋。
維克特頷首,看向沉默不語的白濋,白濋微低著頭,神色不明,他用指尖夾著洛斯包紮後垂下來的一截紗布,用力地摩挲,磨得指腹都泛了紅。
像是削去皮肉,流出血來。
病房內寂靜無聲,料峭的寒風吹動窗外的樹影,陽光疏淡,落在洛斯幾乎白得透明的臉上,襯得他愈發脆弱。
惹人憐惜。
白濋忽的笑了聲,冷冷道:「他來找你了?」
維克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對,他想請你和小隊長配合實驗。」
「嘖,他也真敢說得出口。」白濋鬆開被蹂躪的紗布,動作輕柔,重新打了個蝴蝶結,「你之前提到永生軌的異動,是怎麼回事?」
「主研究室和軍區在感染區探測永生軌,進行了轟炸實驗,根據分析,永生軌內的npc突然力量增強,與這次實驗有關。」維克特猶豫了一下,把自己聽到的傳聞一併說了出來,「外面都在傳,三個感染區的感染程度上升,是轟炸實驗招來的禍患,永生軌是上帝賜下的救贖,實驗觸怒了上帝,所以救贖變成了懲罰。」
「懲罰?不懲罰罪魁禍首,反而讓日暮城的無辜之人受死,這個上帝未免太過偏心了。」白濋撥出一口濁氣,「他還跟你說什麼了?」
維克特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伊酒,搖搖頭:「就說了這些,我拿不準主意,所以來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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