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不高興地嗔了他一眼:「臣妾覺得唐宓挺好的,不慈不軟,不卑不亢,配咱們軒兒剛剛好。若是軒兒真找個軟柿子,他們夫妻還不得讓人欺負死。」
聽著靜妃這意有所指的話,夜政雄眼裡瞬間閃過一抹慚愧,沉默了片刻輕嘆道:「行吧,既然你覺得她好,那就她吧。」
夜政雄說著又看向李元:「他都下了些什麼聘禮,唐府那邊怎麼說的?」
李元連忙躬身回話:「聽說軒王殿下給唐大姑娘下了不少聘禮,足足排了兩條街呢。唐家那邊應該是應下了。」
夜政雄瞬間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兩條街?他哪來這麼多聘禮?」
「這個……」李元偷瞄了眼靜妃,並不敢說話。
夜政雄一看李元的樣子,瞬間便想到什麼,立刻氣得瞪圓了眼睛,哼道:「他可真是好樣的,朕才是他的父皇,他要提親不透過朕,倒是動那人的東西,他是真的想要氣死朕啊!」
靜妃眸子一轉,連忙幫著夜宸軒道:「還不是你不讓他娶唐宓,他就是怕你反對,所以才沒有來跟你說,他連提親這麼大的事都不跟你說,可見你也沒多關心他。」
說著,靜妃突然又落起淚來:「臣妾知道你這就是嫌棄我們母子,你若是嫌棄軒兒,嫌棄臣妾,那臣妾就搬出去跟軒兒住好了,免得留在宮裡礙你的眼了。」
夜政雄一聽這話頓時便急了:「朕……我哪裡嫌棄你們了,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朕……我也沒有嫌棄軒兒,他是你替我生的兒子,我怎麼會嫌棄他。」
夜政雄說著又解釋道:「我也沒有要反對他娶唐宓,他要是真喜歡,他可以跟我說啊,我也沒說就不許他娶。我還可以給他賜婚,他要多少聘禮,他也可以跟我說,我會不捨得給嗎?他偏偏要去動那人的東西,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靜妃不說話,就只是默默落淚。
夜政雄看著心疼死了,又輕哄道:「好了好了,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胡思亂想,小心身子。」
說著,夜政雄又看向李元:「傳朕的聖旨,賜婚軒王和唐宓,還有軒王的聘禮,照他之前的禮單再補一份給他,之前的聘禮,讓唐家退給軒王。」
夜宸軒是他的兒子,自然要他這個父皇替他準備聘禮。
「是。」李元應了一聲,立刻便去辦了。
很快,那禮單便送到了夜政雄手裡。
夜政雄看到那禮單上密密麻麻的聘禮,頓時便肉疼起來。
這個臭小子,竟然給這麼多的聘禮!這是要把他的國庫都給搬空啊!
夜政雄瞄了眼還懸淚欲泣的靜妃,立刻梗著脖子將禮單給了李元:「就照這個去準備一份,明日一早就去唐府下聘。」
「是。」李元接過禮單,便去準備了。
翌日一大早。
浩浩蕩蕩的聘禮隊,再次驚動了整個京都城。
「這又是誰家要下聘,這排場堪比昨天的軒王了。」
「好像是宮裡出來的人,看他們去的方向,好像也是唐府。」
「不可能,唐家大小姐都許給軒王了,這唐家還有哪個姑娘能值這麼多聘禮。」
「會不會是毓王給唐家二小姐下的聘?」
「我看不像,上次毓王和皇后還要把唐家二小姐給趕回來呢,怎麼會來下聘?」
「那會不會是毓王也來給唐大姑娘下聘了?」
「他這是想要姐妹倆啊,想要效仿娥皇女英?」
「走走走,跟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大家一路說,一路跟著那聘禮隊走,沒一會兒就聚集了不少百姓。
唐家守門的小廝,看到聘禮隊朝他們這邊來,立刻又進去稟報了。
唐老夫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