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政雄看著唐宓:「快起吧,坐下慢慢說。」
「謝皇上。」唐宓這才感激地起身,輕輕坐下。
「唐二姑娘真的有了身孕?」夜政雄皺眉問道,他怎麼覺得這事越來越荒唐了呢。
「臣女也是聽晉王府的府醫說的,府醫說二妹妹懷孕月餘,而且……」唐宓所做又偷瞄了眼焦急的皇后,像是很怕她的樣子。
夜政雄倏地瞪眼:「而且什麼?」
唐宓垂眸,不忍道:「而且因為昨天的事情,二妹妹肚子裡的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所以皇后娘娘直接派人把二妹妹跟毓王殿下一起接進宮了。」
夜政雄聞言立刻震驚地看向皇后:「現在人在宮裡?」
皇后心虛地看了夜政雄一眼,「她肚子裡的孩子都快保不住了,臣妾不把她接進宮還能怎麼辦?」
夜政雄皺眉:「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毓兒的,毓兒真的早就跟她有了首尾?」
一聽這話,皇后立刻不屑地嘲諷道:「這臣妾可不知道,他們唐家的女人都這麼不知檢點,誰知道那女人肚子裡的是誰的孩子。」
她可沒聽到毓兒說起過這唐楹,誰知道她懷的是誰的孩子呢。而且那孩子保不保得住還很難說呢。
皇后這汙水波及到了唐宓和整個唐府,唐老夫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皇后娘娘這話,老身不認同,唐楹懷了身孕,那必定就是毓王殿下的了,若是皇上和皇后不信,大可以問毓王便能一清二楚。」
唐楹的孩子不可能是別人的,必須也只能是毓王的。
夜政雄皺眉看向皇后:「毓兒可醒了?」
說到這個,皇后又開始抹眼淚了:「還沒醒呢,御醫說毓兒這次傷得十分嚴重。」
夜政雄想到昏迷不醒的夜君毓,也很糟心。
皇后抹著眼淚,又瞪向唐宓:「你是怎麼陷害我們毓兒的,還不快說清楚。」
唐宓苦笑:「臣女早就回答過您了,臣女根本沒有害過毓王殿下。臣女一個小女子,為何要去陷害毓王殿下,臣女從未起過這樣的心思,更沒有做過任何害毓王殿下的事。」
皇后怎麼會信她,冷哼道:「你不想害毓王,那你就是害唐楹,毓王是不小心才中的招。」
唐宓一臉無辜地看著皇后:「毓王殿下和唐楹早就有了首尾,他們在一起怎麼能是臣女陷害的呢。倒是毓王殿下和唐楹合謀陷害臣女,還請皇上為臣女做主。」
唐宓說著又朝夜政雄跪了下來。
夜政雄皺眉看著唐宓:「你自己說你沒有理由陷害毓王和唐楹,那他們為什麼又要陷害你?」
皇后聞言立刻跟著道:「是啊?我們毓兒一介王爺,他有什麼理由陷害你啊?」
唐宓突然便有些臉紅,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
唐老夫人見狀,跟著跪了下來:「皇上皇后有所不知,這位毓王殿下已經多次派人到唐府說親,想要求娶我們家宓兒,是老身不同意,所以這事就沒成,只怕毓王殿下因為這是怨恨在心。」
一聽這話,皇后瞬間便怒了:「我們毓兒有哪點配不上唐宓,你為何不同意。」
眾人聞言頓時一頭黑線,現在這是重點嗎?先搞清楚重點好嗎?
唐老夫人垂眸:「不是毓王配不上唐宓,是我們家高攀不起。」
皇后瞬間氣得牙根癢癢:「不識抬舉。」
夜政雄算是聽明白起因了,皺眉看著唐宓:「他們如何陷害的你,你倒是跟朕說說?」
唐宓垂眸:「昨日晉王妃邀請我們去喝茶賞花,唐楹原本的計劃是將臣女引到淨房打暈,再把臣女送到晉王府客房,最後再讓毓王過來……」
唐宓臉色通紅,話沒有說完,不過那意思卻讓所有人都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