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唐楓嗔了楊林一眼,楊林才不爽地閉了嘴。
雖然楊林的話不好聽,可是彭水知道,他說的都是對的。
之前要不是孟搏指使他去做那搶乾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去做呢。現在出事了,被打板子的是他,孟搏卻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了。
他傷成這樣,孟搏甚至都不讓軍醫替他醫治,但凡有軍醫能替他上個藥,他也不至於半夜發燒。
彭水接過水袋,皺眉看著唐楓:「你為什麼幫我?」
他之前可是搶了他們的乾糧,他這五十仗也是虎威營的人打的,他現在為什麼又要幫他?
唐楓看著他警惕的樣子,扯唇道:「別緊張,我可沒想要收買你為我做什麼?我只是不想你就這麼死了,我那藥都是我姐做的極品好藥,你吃了明天應該能跟著軍隊一起走了。如果你好不了,孟搏肯定會丟下你的,所以今晚好好休息。」
唐楓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出了營帳。
楊林看著他又是一聲冷哼:「我們將軍連營帳都讓給你了,也是你命不該絕。」
楊林說了一句,也出去了。
彭水呆呆地看著手裡的水袋,心裡不知道為什麼難受極了,抓著那水袋便猛地灌了好幾口水。
他不能被丟下,他還要升官發財,報效國家,所以今晚他必須好起來。
彭水喝了水,躺了下去。
剛才他說他吃的藥是他姐姐做的,聽說他姐姐是太子妃,是京都城赫赫有名的神女,她的醫術高超到能起死回生。
這麼好的藥他吃了一定能好的。
彭水抱著這樣的信念,沉沉睡去。
在他睡著沒一會兒,便有人進了營帳,這人在營帳待了一會兒,很快便又出去。
一直到臨近天亮,在所有巡邏士兵最困頓的時候,又有人偷偷摸摸潛入了虎威營的營帳。
翌日,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明威營計程車兵們終於發現彭水不見了。
「彭水呢?」
「昨晚還在這兒呢?」
「不好了,彭水不見了!」
就在明威營計程車兵嚷嚷的時候,楊林不爽道:「別嚎了,人在我們虎威營呢!」
明威營計程車兵一聽這話,立刻便炸了。
「怎麼會在虎威營?」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彭水就算昨天搶了你們的乾糧,昨天也打了板子了,你們還抓他幹什麼?」
「快把彭水放出來,否則要你們好看!」
明威營計程車兵們叫囂著,虎威營計程車兵卻都是一臉懵逼。
彭水在他們虎威營,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啊!
那邊宣威營的人也都被吵醒了,大家都齊聚了過來看熱鬧:「怎麼回事啊?」
「他們抓了彭水。」明威營計程車兵們指著虎威營計程車兵控訴道。
虎威營計程車兵們卻是懵逼得很,齊刷刷看向楊林:「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什麼時候抓彭水了?」
楊林不爽地瞪著明威營計程車兵們:「抓個屁啊,是昨天我們唐將軍看彭水發燒囈語,怕他傷上加傷,便讓我將人背到我們虎威營的營帳裡休息了,我們唐將軍還給他吃了藥,喝了水。」
楊林這一番話,讓明威營計程車兵們都驚呆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一個明威營計程車兵不相信地道:「這傷不就是你們虎威營的人打的嗎?你們會這麼好心,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他這話瞬間引起了士兵們的共鳴:「就是,打也是你們,治傷也是你們,你們幹嘛呢,演戲呢!」
楊林被他們氣得不輕,嘲諷道:「我們打他,那是因為他搶了我們的乾糧,惹事生非,犯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