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神女再怎麼聲望高,那也不如軒王妃有用啊!
不僅百官們這麼想,就連夜政雄也這麼想,聽到夜宸軒竟然說這樣的話,夜政雄下意識地看了眼君賀,立刻嗔了夜宸軒一眼:「老七,不許胡鬧!」
夜宸軒沒解釋什麼,跟唐宓對視一眼,便伸手揭開了唐宓的面紗。
純白的面紗滑下,露出了那張傾國傾城的絕色面孔。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唐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夜政雄也是呆若木雞,看著唐宓,腦子完全反應不過來。
還是夜君毓率先反應過來,瞪著唐宓,簡直要把眼珠子都瞪出來:「是你!你是神女?」
被夜君毓這麼一喊,大家也終於回過神來。
「這不是軒王妃嗎?」
「是啊,軒王的意思難道軒王妃就是神女?」
「原來軒王妃就是神女,難怪軒王跟她這麼親密,這麼說來軒王還是隻愛軒王妃一個啊!」
「可是神女不是醫術高明嗎?軒王妃她會醫術嗎?」
「會不會是軒王妃故意裝扮成神女的樣子?」
「那神女呢,神女去哪兒了?」
夜政雄也震驚地看著唐宓:「你……」
唐宓拎著裙擺走到玉階之下,便朝夜政雄跪了下來:「兒臣雖不是有意欺瞞父皇,不過兒臣的確犯了欺君之罪,兒臣甘願受罰。」
靜妃心疼地看著唐宓,立刻拉著夜政雄的袖子道:「皇上,宓兒不是有意欺瞞您的,當初她為了給臣妾治病,怕您不相信她的醫術,所以才以小神醫的名義給臣妾治病的,皇上您別怪她。」
「她真的是小神醫?」夜政雄依舊沒有從這樣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唐宓是小神醫的事,在他看來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百官們聽到夜政雄的話,更是炸了鍋。
「神女就是小神醫?」
「這麼說軒王妃不僅是神女,還是小神醫啊?」
「其實一直給臣妾治病的都是宓兒,只是當初宓兒用了小神醫的身份,臣妾也只能幫著隱瞞,還請皇上原諒臣妾欺瞞之罪。」靜妃立刻跪了下來。
「快起來。」靜妃剛跪到地上,夜政雄就心疼地扶她起來,又皺眉看著唐宓:「你真的是小神醫?」
唐宓看著夜政雄臉上依舊放不下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只能從懷裡掏出小神醫的面具戴上,又拿出夜政雄御賜的那塊免死金牌:「兒臣欺瞞父皇罪該萬死,還請父皇責罰。」
看到那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具,和那塊免死金牌,夜政雄才終於相信唐宓便是小神醫,也就是神女。
當即便有一口氣堵在心口,氣得他猛地一拍龍椅:「唐宓,你好大的膽子!」
不等唐宓說話,夜宸軒便走到唐宓身邊跪了下來:「父皇,當初是兒臣求宓兒給母妃醫治的,她以小神醫的身份出診,也是兒臣的意思,父皇若要責罰便責罰兒臣吧。」
君賀緊跟著站出來,跪到唐宓身邊:「宓兒犯下欺君之罪,是老臣管教無方,老臣願代宓兒受罰。」
還沉浸在軒王妃就是小神醫這巨大震驚的訊息中的永安侯,回過神來連忙跟著站出來:「皇上,軒王妃作為神女救治了靜妃娘娘,還救治了小女,作為神女更是廣施善緣,給京都百姓施粥施藥,每月義診,救苦救難,看在她結下如此多的功德的份上,皇上饒恕她這一次吧。」
長安侯也立刻跟著站出來:「皇上,軒王妃治好了沙江的瘟病,救治了成千上萬的百姓,更加阻止了一場浩劫的發生,立下如此大功,實在不該被懲罰,還請皇上饒恕她這一次。」
長安侯這話一出,長亭侯立刻跟著嗆聲道:「長安侯此言差矣,軒王妃治好瘟病是一回事,但是她犯了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