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朝他頷首。
長安侯打了招呼之後,立刻就追媳婦兒和兒子去了。
單太師看著走遠的人道:「人家似乎沒看上你啊!」
單菲羽不甚在意地撇了撇嘴:「那不是更好,等以後和離的時候我還是清白之身。」
可沒有比這個再好的事了。
單太師真是被她這個孫女打敗了:「看來祖父做的這個決定沒錯,既然你也中意這門婚事那就把婚書收好吧。」
單太師將婚書遞給她,單菲羽笑著接過:「多謝祖父費心了。」
單太師輕嘆一聲:「的確是費心了,不過如今你親事定下,祖父這心頭大石也就落下了,長公主和長安侯在京中頗有實力,在皇上和太后那裡也是頗為得寵的,莫相和毓王應該破壞不了你們的婚事。」
他也是考慮到這個,所以才著急讓他們定下來的。
這事也算是巧了,瞌睡遇到枕頭,來著了!
單太師想著,又招來管家讓他將今日太師府跟長公主府定下親事的事傳揚出去。
不出半日,莫相那邊就聽到了訊息,瞬間氣得摔了一套茶盞:「豈有此理,好一個單太師敬酒不吃吃罰酒!」
莫相招來管家,對他耳語幾句,管家聽了立刻就去辦了。
這邊長公主將蕭鳳澤拖回去之後,直接給了他一頓竹筍炒肉,抽得蕭鳳澤滿院子亂飛亂跳。
看著雞飛狗跳的兒子,和拿著竹條狂追的媳婦兒,長安侯也是頭痛得很,連忙上前拉住長公主。
「爹,救命啊!」見他倒黴爹終於出面,蕭鳳澤立刻躲到了長安侯身後。
長安侯瞥了自家倒黴兒子,看著長公主道:「你輕點抽,這馬上就要成親了,抽壞了可不好,也別抽臉,不好看。」
他還指著他傳宗接代呢,可不能抽壞了。
一聽他倒黴爹說這樣的話,蕭鳳澤立刻探出腦袋大喊:「我不娶!誰要是逼我娶單菲羽我就自盡,我喝毒藥,我跳井,我懸樑,我死也不娶單菲羽!」
蕭鳳澤這話,瞬間又將長公主給激怒了,她舉著竹條就朝蕭鳳澤抽去:「喝毒藥?你要喝鶴頂紅還是斷腸草,本宮親自給你準備!還跳井?跳井不如跳河,本宮看著你跳!懸樑?要白綾是吧,老孃給你準備!」
長公主每說一句,就抽他一鞭子,瞬間抽得蕭鳳澤哇哇叫,一直圍著長安侯跑:「爹,我是不是我娘親生的,我是不是你偷人生的?」
說著不等他倒黴爹回答,他自己又被抽了一下,尖叫起來:「我肯定是你偷人生的!」
長安侯頭痛地看著再次變成雞飛狗跳的場面,也是無奈得很。
這母子倆一個德性,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
就在長安侯頭痛的時候,管家進來了,不過看到這樣的場面,頓時有種不好意思打擾的感覺。
長安侯見管家手裡拿著信,立刻給他使了個眼色。
管家這才會意,立刻上前道:「殿下,外面有人給您送了一封信。」
「給本宮的信?」長公主終於停下來,過去接了信,便開啟看了,卻是瞬間變臉,立刻看向長安侯:「我們果然是被單太師給騙了。」
長安侯倏地皺眉:「什麼事?」
蕭鳳澤一聽跟太師府有關,立刻躥到長公主面前搶了她的信,看完信,蕭鳳澤的臉色瞬間綠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絕對不娶!」
長安侯感覺事態似乎有點嚴重,也立刻過去看了信,看完信,他卻是不信這信上的內容:「這信是誰送來的?」
管家立刻搖頭:「不知道,好像是個小乞丐送來了,也沒說是誰送的,只說是給殿下的。」
長安侯看向長公主:「這人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這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