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這樣的話,唐宓抬眸嗔他一眼:「夫妻本是一體,你若是連這樣的事情都不找我,我才要生氣。」
夜宸軒心裡酸酸的,捧起她的臉,認真地看著她:「宓兒,沙江瘟病嚴重,你……」
「我知道!」不等夜宸軒說完,唐宓便搶話道:「我知道沙江的瘟病一定非常嚴重了,否則你也不會捨得我過去冒險,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你在哪裡啊,我想幫你,想陪著你,再也不想跟你分開。」
唐宓眼眶微紅,學著他的樣子捧起他的俊臉,十分認真地看著他:「夜宸軒,你知道這一個多月我有多想你嗎?」
「宓兒」夜宸軒無比眷戀地喚了她一聲,便扣上她的腦袋狠狠吻她。
這邊夫妻二人熱情擁吻,那邊京郊山莊的兩人也酣暢淋漓地完成了一場親密的事。
黑袍人將唐松擁到懷裡,愛憐地撫著他的墨發,平復剛剛宣洩的谷欠望。
「這次沒能弄死夜宸軒,真是可惜了。」唐松的聲音還帶著承歡的酥軟,可是話語卻是惡毒至極。
黑袍人唇角揚起邪笑:「這次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
夜宸軒和夜君毓同樣都是他的勁敵,夜宸軒娶了個好王妃,夜君毓卻擁有嫡長子的身份,比起夜宸軒,夜君毓更加名正言順,也更得那些老臣的支援。
不過經此一事,所有人都知道夜君毓做的那些事了,以後朝堂之上恐怕再無人支援夜君毓了。
沒能除掉夜宸軒,卻除掉了夜君毓,對他來說結果一樣的好。
「那我們下一步應該如何做?」比起夜君毓,唐松更想除掉的人是夜宸軒。誰讓他是唐宓的夫君呢,唐宓害他至此,他決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唐宓。
黑袍人漫不經心地在唐松臉上摸了一把:「昭和已死,沒了擋箭牌,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更何況瘟病哪有那麼容易能治好,還有水患只怕也沒那麼容易治理,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夜宸軒現在也是焦頭爛額,所以我們現在只要靜觀其變就好。」
唐松雖然急切地想要對付唐宓和夜宸軒,不過他也知道黑袍人說的是對的。
京都官道上,一匹駿馬疾馳而來。
一個時辰之後,林氏和唐檸便見到了唐榿。
「二哥,你終於回來啦!」唐檸一看到唐榿便撲到他懷裡,還忍不住哭了鼻子。
最近家裡發生了好多好多事,她真的太想二哥了。
「榿兒。」林氏看到兒子也覺得心酸,多日來的委屈在看到兒子這一刻噴湧出來,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唐榿看著梨花帶雨的母女倆,心疼的同時,眼底滿是寒意。
唐三豹,他不會放過他的!
「宓兒說你出事了,你沒受傷吧?」林氏上前擔心地看著唐榿。
「早就沒事了。」唐榿安撫林氏,又摸摸唐檸的腦袋:「別哭了,以後有哥哥在,哥哥護你。」
「哥哥」唐榿的話讓唐檸的淚落得更兇了。
「好了,你哥難得回來,先進屋吧。」林氏也上前摸摸唐檸的腦袋,拉著兩個孩子進了屋。
林氏給唐榿倒了茶:「你回來是不是因為擔心我們,其實你不用回來的,我跟檸兒什麼事都沒有。」
唐榿喝了口水才道:「不是,是上頭知道我家裡出了事,特意準了我半個月的假。」
林氏瞬間驚了下,緊張道:「半個月啊,竟然給你這麼長的假期,是不是你爹的事情影響你了,你在軍營……」
不等林氏說完,唐榿便安慰道:「娘你放心,他沒有影響我,我之前立了功,還升了官職,如今已經是正六品的參將了。」
林氏聞言瞬間一臉驚喜。
唐檸也替唐榿高興:「哥哥你升官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