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可能。」夜宸軒不覺得那人像在說話。
君千澈也道:「他沒有說謊的理由,不管是下毒,還是真的製造瘟病,都是殺頭大罪,而且這樣的謊言很容易就會被戳穿。」
「可是為什麼還有人會被傳染呢?」蕭翊然真的想不通了。
夜宸軒危險地眯起眼:「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還派了其他人在城中下毒,製造瘟病的假象。另一種可能另外一派人也參與到了這件事情中。」
「另外一派人。」蕭翊然和左泰瞬間驚得不輕。
夜宸軒冷笑,「不想讓本王拿下治水功績的可不僅僅是毓王一黨,還有珩王和驊王,毓王都費這麼大的勁派人過來下毒了,這珩王和驊王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們說正常嗎?」
「應該是第二種。」
聽君千澈這麼確定,蕭翊然和左泰都是一臉疑惑。
君千澈輕嘆著解釋:「張懷民已經寫信讓王二伺機給王爺下毒了,他們要害的是王爺,這個時候再給其他百姓下毒,不僅打草驚蛇,還多此一舉,所以這第二批人應該不是毓王黨做的。」
蕭翊然和左泰聞言都有些悵然。
這些皇子王爺爭權奪利他們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要害這些百姓呢,在他們眼裡,百姓的性命只怕如螻蟻一樣卑賤。
「如果是其他黨派的話,那就不知道他們是下毒,還是真的製造瘟病了。」蕭翊然擔心這些上位者已經喪心病狂到不顧整個大齊百姓的安危,製造這一場不可挽回的人禍了。
夜宸軒皺眉看向燕書:「去查第二批病患的源頭,務必給本王查清楚。」
「是。」燕書應了立刻便帶人去盤問那些新病患了。
「王爺,前面又有人過來了。」看到前面狂奔的馬兒,大家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希望不是病患。
怕什麼來什麼,來的又是一批病患。
整整一個下午,這收容所就多了很多很多的病患。
「王爺,這樣下去不行啊!」看到越來越多的病患,左泰急得不行。
夜宸軒和君千澈,蕭翊然也是面沉如水。
「王爺……」君千澈又看向夜宸軒。
夜宸軒眉頭緊鎖,現在情況如此複雜,他不想她來趟這趟渾水,可是現在事情越發不受控制,他沒其他辦法,也只好……
「王爺!」夜宸軒剛想答應下來,就見一個小將急急跑了過來:「城門口來了一個姑娘,說是能幫我們解決瘟病。」
君千澈聞言眸光倏地一亮:「會不會是表妹知道了這邊的情況,跑過來了。」
夜宸軒一聽這話,立刻便飛身上馬,疾馳而去了。
蕭翊然看著他狂奔的背影,皺眉道:「王爺可知道在哪個城門了嗎?」
君千澈聞言立刻看向那小將:「在哪個城門?」
「在寶江城外。」小將立刻回答。
得了答案,君千澈立刻也飛身上馬,去追夜宸軒去了。
兩人一路往寶江狂奔,天黑兩人才趕到寶江府。
人在城門外,夜宸軒直接讓人開了城門,狂奔了出去。
城門外,果然有個女人,女人背對城門站著。
「宓兒!」夜宸軒激動地狂奔過去。
女人聽到聲音轉過身來,夜宸軒那激動的臉色卻是瞬間戛然而止。
雖然女人戴著面紗,可是夜宸軒一眼便認出來,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宓兒。
君千澈跟著騎馬出來,看到那戴著面紗的女人時,也是愣了下。
不是表妹!
「你是誰?」夜宸軒目光冰冷地看著那女人。
女人似乎沒想到他這麼冷,想到她來這兒的目的,頓時便有些擔心。心思百轉千回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