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匹快馬便飛奔過來,車夫立刻上前,那快馬停下,騎馬的人翻身下馬,朝車夫跪了下來:「公主。」
車夫解下身上的斗篷,丟給那人:「給本宮把人拖住。」
「是。」那人應了一聲,立刻便披上斗篷,往馬車的方向去了。
昭和立刻翻身上馬,狂奔而去了。
奔出這片密林,又往東狂奔數十里,到了十里亭,昭和才下了馬。
看著十里亭裡的那個黑袍身影,昭和眸中瞬間閃過一抹陰戾,抬腳進了亭子。
聽到動靜,黑袍人轉身笑道:「皇妹你終於來了,皇兄可是等你很久了。」
昭和看著那黑袍人的笑臉,瞬間氣得冷哼一聲:「本宮可擔不起你這聲皇妹?但凡你還記得你是本宮的皇兄,也不至於會這麼害本宮!」
「皇兄這不是也是權宜之計嘛,你就當幫幫皇兄。再說老七不過是個野種,皇妹未必要怕他。」黑袍人腆著臉皮道。
昭和瞬間更氣了:「你說得輕巧,你若是不怕,為什麼要將事情推到本宮身上,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有本事你自己扛啊!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本宮?到現在本宮府外每日還有很多狗守著。」
黑袍人也不生氣,笑著道:「皇兄知道你有本事,老七那點兒肯定不會難為到你的。你放心這事只要過了,皇兄就絕對不會再為難你,也絕對不會把你的那些事情說出去的。」
昭和聽到他的威脅,恨得牙根癢癢,嘲諷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為別人不知道,我的事情是不光彩,不過你比我更噁心,尤其這事若是傳到父皇那裡,你覺得你還有爭位的機會嗎?」
黑袍人聞言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殺意,隨即又笑道:「皇兄知道皇妹絕不會說出去的,我們如今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有皇兄好了,皇妹才會更好。」
黑袍人說著,傾身到昭和耳邊道:「只要本王坐上了皇位,本王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一切。」
昭和眸子晃了晃,挑眉道:「本宮可以幫你,不過你要記住你說的話。」
黑袍人瞬間笑起來,「那是自然,本王從不食言。」
昭和再次看了黑袍人一眼,轉身便出了涼亭,騎馬走了。
等她離開之後,唐松才從暗處出來:「昭和公主可信嗎?」
黑袍人冷笑:「這個世界除了你我,沒人可信。」
唐松眸子晃了晃,皺眉道:「那你還信她?」
黑袍人轉身,勾著他的下巴道:「不是本王信她,如今她已經走投無路,正好可以為我們所用。」
唐松不知道這個昭和有什麼用,不過他向來是不多嘴的。
黑袍人滑進他的衣襟,輕撫他已經結痂的傷口:「才剛好就要走,不多留幾日?」
唐松眼底閃過一抹陰戾的光芒:「該回去了,有些帳該跟他們算算了。」
黑袍人看著他如毒蛇般陰毒的樣子,越發喜歡了,繞到他身後,解了他的腰帶:「我們好像還沒試過在外面。」
「殿下」唐松驚了下,立刻想要按住黑袍人的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寒風呼嘯,那四面不避風的涼亭裡卻是熱火朝天。
……
初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夜宸軒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張如天使般純淨的美好睡顏。
意識漸漸回籠,昨晚外祖跟他喝酒,他好像喝多了。
看著安靜窩在他懷裡的人兒,夜宸軒愛憐地在她光潔的額上輕吻了一下。
唐宓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夜宸軒時,立刻俏臉一紅:「你醒了。」
夜宸軒愛憐地順了順她耳邊的髮絲:「抱歉,昨晚是不是嚇到你了?」
他已經記不得昨晚他都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