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軒一聽這話,臉色瞬間便黑了。
唐宓則是嘲諷地冷笑道:「毓王怕是忘了,這是在大殿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真敢講。」
夜君毓臉色瞬間僵住,表情難看地瞪著唐宓。
唐宓卻是再次冷笑:「還有,我有未婚夫,就算做王妃,我也只做他的王妃。」
夜君毓聽到這話,又酸又澀地看了眼夜宸軒,不屑地冷嘲道:「就憑他,你確定他能讓你當王妃?」
「本王為什麼不能?」夜宸軒黑沉著臉,陰冷地看著他。
見夜宸軒接話,夜君毓的不屑更甚:「你自己什麼身份你自己最清楚,還有你這條殘廢的腿,你……」
沒等夜君毓說完,夜宸軒就兀地捏住了他的脖子。
「你……」夜君毓瞬間被捏得喘不上一點兒氣,拼命扒著夜宸軒的手。可是他的手跟鐵鉗一樣,怎麼扒也扒不開!
周圍沒有跟出去的小太監們,見兩人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頓時驚得不輕,卻又不敢上前阻止,誰不知道這兩位都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這誰他們也得罪不起啊。
「放……開……我……」夜君毓被夜宸軒捏得兩眼都開始翻白眼了,那窒息的感覺讓他彷彿看到死神一般。
唐宓怕夜宸軒真的把夜君毓捏死了,擔心地開口輕喚:「王爺……」
夜君毓死不足惜,可是不能這樣被夜宸軒捏死,這樣的大庭廣眾,對他的名聲太不好了。
聽到唐宓的聲音,夜宸軒才陰冷開口:「本王就算是殘廢,也能一隻手捏死你!所以你最好給我安份點!」
夜宸軒說完才嫌棄地丟開他。
「咳咳……」夜君毓大口大口喘氣,拼命咳嗽起來。
夜宸軒目光冷厲地警告他:「她是本王的女人,你這輩子永遠都別想!」
別想欺負她,別想羞辱她,別想利用她,更別想害死她!
他再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夜君毓被夜宸軒的眼神給震懾到了,不過想到唐宓,他還是會不甘心。
明明是他先動的念頭,也是他千方百計設計了一切,憑什麼最後得利的是夜宸軒這個野種,他不服!
「我們出去吧。」怕他們再打起來,唐宓想要將夜宸軒推出去。
夜宸軒卻是直接站了起來,宣示主權地將她攬到懷裡,摟著她便出去了。
唐宓看著夜宸軒俊美非凡的臉,兩眼冒著心心地笑起來。
這個人永遠讓人這麼安心呢!而且他這樣真的好讓人心動啊,她心裡那頭小鹿都快要撞出來了。
夜君毓看著夜宸軒的背影,陰戾的眼底滿是殺意。
他果然是在做戲,他的腿根本就沒受傷!
夜宸軒,他不會放過他的!
兩人到外面的時候,夜政雄坐在上座,文武百官們列成兩排,全都看著唐松在行刑呢。
唐松趴在那白玉石上,殷紅的血色已經將那白玉石染成了血紅的一片,而唐松已經奄奄一息似的,連叫喊聲都沒有了。
不過夜政雄卻依舊沒有停,彷彿真要打死他一樣。
夜政雄倒是不怕打死唐松,人死了,哪怕抄了唐家,總能把銀子拿回來的,就算銀子不在唐家,花時間查總是能查清楚的。
唐宓冷冷地看著唐松,她在等一個人。
她知道唐松背後肯定有人,唐松貪墨的銀子根本不在唐鬆手裡,唐松一個人也用不了那麼多的銀子,那個擁有雪鍛的人,身份必定不一般。
看皇上如今的態度,是真的不怕打死唐松。
就看那個人是想保銀子,還是保唐鬆了。
唐宓剛想完,就見一個御林軍急急跑了過來,稟報導:「皇上,唐家有人帶著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