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唐大小姐也真是夠能小題大做的,就這點小事,竟然鬧到了御前來,難道不知道什麼是家醜不可外揚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說的熱鬧,唐宓卻是不為所動,依舊不卑不亢地朗聲道:「這的確是臣女的家事,不過因為他貪墨的數目巨大,臣女的祖母已經無法作出決斷,所以臣女才來告御狀,相信皇上會給我公平的判決。」
雖說是數目巨大,不過夜政雄還是沒什麼興趣,不過看在夜宸軒的份上,他還是問道:「那你說說,到底是多大的數目。」
「一億六千五百八十七萬兩銀子。」
等唐宓清晰地報出這一串數字之後,整個大殿鴉雀無聲,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非常清楚。
「咳咳……」過了好半晌,夜政雄才回過神來,咳嗽道:「你說多少?」
如果他剛剛沒聽錯的話,她好像說一億……
其他百官們也立刻看向唐宓,他們都懷疑自己剛剛是聽錯了。
「回皇上,是一億六千五百八十七萬兩銀子。」唐宓十分清晰地又重複了一遍。
所有人都被這龐大的數字給驚呆了。
竟然真的是他們聽到的那個數字,一億六千五百八十七萬兩,天哪,那位唐公子是貪墨了一個國庫的銀子吧。
大家想著,又齊刷刷看向君賀。
容國公竟然給她女兒賠了這麼多的銀子嗎?這也太有錢了吧!
這容國公是貪汙了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給女兒陪嫁。
君賀聽到這一億多兩銀子也是呆了下,他有賠那麼多銀子嗎?他怎麼不記得了。
夜君毓也被這一億六千五百八十七萬兩銀子給驚呆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唐宓竟然這麼有錢。
一億六千多萬兩銀子啊,就算他是王爺,也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
只要一想到夜宸軒娶到了唐宓,就多了這一億多萬兩銀子,夜君毓就嫉妒得發瘋。
早知道唐宓這麼有錢,他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把她給拿下了,怎麼還會給夜宸軒機會!
不過想想現在也還不晚,她和夜宸軒也還沒成親呢,只要沒成親那就還有機會,就算真的成了親,到時候他也可以想別的辦法,只要把唐宓弄到手,銀子和兵權就都是他的了,銀子和兵權就是皇位!
夜君毓越想越興奮,又開始動起了唐宓的腦筋了。
夜政雄也沒想到唐宓說的數值龐大,竟然真的這麼龐大。
一億六千多萬兩銀子,這可抵得上國庫兩三年的稅收了。
「可帶了狀紙?」原本夜政雄是不想管他們的家事的,不過既然數值這麼龐大,這事他還真不好不管。
更何況如果是唐大夫人留下的陪嫁的話,那以後這銀子可能還會被帶到軒王府,那這事他就更要管了。
「帶了。」唐宓立刻將之前準備的狀紙,遞了上去。
李元連忙下來接了狀紙,上去奉給夜政雄。
夜政雄接過狀紙,仔細看完,卻是臉色肅然:「這狀紙上說你娘親的鋪子這些年都是你堂兄唐松在管理。」
「是。」唐宓立刻便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臣女父母早亡,祖父祖母也已年邁,臣女與弟弟又尚且年幼,在八年前,祖母提議讓堂兄管理母親的陪嫁鋪子,說是以後不管盈利多少,都全部給臣女與弟弟,臣女與弟弟都十分信任堂兄,卻沒想到堂兄利用管理之便,一直做假帳,一年貪墨臣女娘親鋪子兩千多萬兩,八年已然積累到了一億六千多萬兩銀子。」
唐宓這麼一說,百官們也終於算是聽明白了來龍去脈。
原來是這唐公子替唐家長房姐弟管理唐大夫人的陪嫁鋪子,盈利了不少銀兩,卻沒有按照承諾給長房姐弟,而是自己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