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必須死,但是不能死的這麼容易,她要他死的遺臭萬年,死的聲名狼藉!
夜宸軒明白了她的意思,溫柔地順著她的髮絲道:「那我派些人過來保護你,也順便震懾一下他。」
「好。」唐宓笑起來,她倒是覺得這個主意太好了。
暗衛什麼的,都不用,直接來明的,她倒要看看唐松還敢不敢往她院子裡派暗衛。
「別擔心,一切有我。」她要是想要對付唐松,他會幫她。
「嗯。」唐宓也不跟他道謝,只笑著對他點了點頭,「對了,今天還沒有餵蠱蟲呢。」
唐宓立刻跑到床下那個暗格裡,拿出那個小木盒:「今天唐松應該是搜了我的屋子,還好他沒有搜到這個蠱蟲。」
唐宓說著,開啟木盒,便看到那個小蠱蟲正在盒子裡爬來爬去,可能是餓了,她連忙拿出銀針往指尖戳了一下,便往木盒裡滴血,一共滴了兩滴。
那個人說過,隨著蠱蟲的長大,每日都要比前一天多餵一滴血。
木盒裡的那蠱蟲吃下了唐宓的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了些許,唐宓頓時便興奮起來:「你快看,它好像真的長大了不少。」
夜宸軒根本沒興趣看那個蠱蟲,他心疼地執起她的手,再次將她帶血的手指含到了嘴裡。
唐宓頓時又是俏臉一紅,羞澀地看著夜宸軒。
直到她不再流血,他才放開她,又拿出藥膏認真地替她抹藥。
看到這麼小的傷口,他還替她抹藥,唐宓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我沒事的,這小傷根本不用抹藥,一點兒都不疼。」
「宓兒」夜宸軒心疼地看著她,抱孩子一樣將她抱到懷裡,垂首便吻上她的唇。
溫柔的,細膩的,珍視的,彷彿吻著全世界最珍貴的珍寶,一遍又一遍,直把她全部的力氣都抽光,最後只能軟倒在他懷裡。
夜宸軒喘著粗氣,笑著提醒她:「接吻的時候也是可以呼吸的。」
唐宓輕喘著,腦子還懵懵的,聽他笑她,抬起媚眼便嗔了他一眼:「這種時候我哪裡能想那麼多。」
唐宓的話瞬間取悅了夜宸軒,他笑望著她:「該獎勵你,這麼專心。」
他說著便又要垂首吻她,唐宓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嬌聲道:「不可以了……」
夜宸軒看著她眼裡的情谷欠,心裡瞬間盪起沉沉波浪,輕撫上她的眉眼,啞聲道:「你這麼看著我,知道我得多拼命才能剋制住自己嗎?」
在她面前,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剋制力分文不值。
唐宓呼吸一窒,立刻俏臉通紅地別過眼。
夜宸軒倒是不撩她了,感覺腦袋又開始一絲一絲地疼,他連忙將她抱到床上:「早些休息吧。」
唐宓見他臉色有些發白,連忙緊張道:「是不是又頭痛了?」
「只有一點點。」怕她擔心,夜宸軒連忙安撫他。
「我幫你扎針。」唐宓連忙拿出銀針幫他施針。
夜宸軒閉上眼睛,儘量放鬆自己。
他知道蠱蟲嘶啞的痛,不管怎麼剋制都不會減弱半分,倒不如放鬆下來,至少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糟糕。
一遍針施下來,唐宓仔細看著他的臉色,擔心道:「有沒有好一些。」
「有。」夜宸軒連忙點頭,雖然沒有完全不痛,但是真的有輕減不少。
夜宸軒伸手將唐宓抱到懷裡:「讓我抱一會兒,可能就不會那麼痛了。」
唐宓聽話地窩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
只是聽他的心跳,她就知道他很痛,心跳都是紊亂的。
唐宓心疼極了,她一定會替他解蠱的,一定會!
沒一會兒,她便聽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