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季家,她直接走了進去,過往的阿姨知道她是誰,自也不會加以阻攔。
這個時候,季弈沒在家,只有陸丹一個人在。
陸丹看見江語心沒事先打聲招呼,突然間隻身前來,而且來勢洶洶,像是來興師問罪一般,神色暗沉。
“你怎麼來了?”她疑惑地問道,“洛丞呢?”
江語心淡淡答。“他不知道我來。”
陸丹心下疑惑,招呼她在沙發上坐下,吩咐傭人倒了水過來。
江語心看著她這一系列的舉動,莫名覺得諷刺至極。先不論她與自己父親之間的恩怨,光說自己與她兒子已是正兒八經的夫妻,結果自己來這裡,竟被當成客人一樣,客氣至極。
“你來,是有什麼事嗎?”陸丹問。
江語心其實已經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平復好了心情,只不過現在一見到她,就會想起父親和她陷害父親的事,一想起這些,心裡面就不能再平靜下來。
可她還是慢慢將心情平復下來,才開口,“我記得您之前和我說過,我父親的事情,不是您直接造成的。您還說過,您之前計劃過陷害我父親,但後面計劃沒有成功是不是?”
陸丹驚訝於她會再次提起這件事,但還是點點頭答,“是,我是說過,有什麼問題嗎?”
“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陸丹毫不猶豫地答,“我也說過了,這是他欠我的,欠我和阿奕兩個人的。”
江語心又問,“欠你們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陸丹不耐。
江語心深吸了一口氣,將雷霆拿給自己的檔案拿出來丟在茶几上。
陸丹看了看她,將檔案拿起來翻開看。
這些檔案她在熟悉不過,看的時候,除了剛開始的一點詫異之外,就沒什麼別的情緒。直到翻到最後一頁,她才明瞭。
看完之後,她放下檔案,來了一句評價,“不錯,準備得很充分詳細,簡單明瞭。”
繼而望向江語心,神色淡淡的,“這些檔案你是從哪來的?”
江語心從她拿上檔案開始就一直觀察著她,見她並沒有出現一絲心虛的表情,心裡倒默默鬆了一口氣。
“雷先生給我的。”她答。
“雷先生?”陸丹一下就猜到了是誰,嘲諷地勾了勾唇,喃喃自語了一句,“原來是他。”
隨後再次望向江語心,“你看了,信了?”
江語心搖搖頭,“我不願意相信,我來找您,就是想讓您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
她說的是不願意相信,而不是不信,這其中僅兩字之差,可意思卻相差甚遠。
陸丹明白她的意思,譏諷地笑了笑,“其實我是最不屑於解釋的,但為了洛丞,我向你解釋了一次又一次。”
江語心聽了,沒有說話。
陸丹再次開口,“我解釋得再多,你如果不信,就什麼用都沒有。可如果你信我的話,今天又不會拿著這份不知真假的檔案來找我了!”
江語心還是沒有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確實如陸丹所說,她因為心中有疑慮,才會一出茶館,就跑來找陸丹對質。
到達季家,她直接走進去,過往的阿姨知道她是誰,自也不會加以阻攔。
這個時候,季弈沒在家,只有陸丹一個人在。
陸丹看見江語心沒事先打聲招呼,突然間隻身前來,而且來勢洶洶,像是來興師問罪一般,神色暗沉。
“你怎麼來了?”她疑惑地問道,“洛丞呢?”
江語心淡淡答。“他不知道我來。”
陸丹心下疑惑,招呼她在沙發上坐下,吩咐傭人倒了水過來。
江語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