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心很明顯地不相信她說的話,翻了個白眼後,又狀似不經意間地問道,“額,這樣啊,剛才我回來的時候隱約看見了楚律師的身影,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
故意將“楚律師”這三個字特意強調了一番,見她神色下意識地一頓,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一說完,林映的回駁聲幾乎是下意識就響了出來,“肯定是你看錯了,怎麼可能是楚觀呢,呵呵。”
“是嗎?”江語心眼含興味地看著她,笑了笑,“我可記得我沒有說出楚觀這個名字,這世上姓楚的律師那麼多,你怎麼就能肯定我說的是這個楚律師呢?”
這下林映徹底明白了,她是故意在套她的話,而她就這樣輕易地被她給套住了。
懊惱之情瞬間湧了出來,忿忿地瞪了她一眼,而後埋頭吃著飯,不再理會她。
可八卦就在眼前,江語心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呢。
“說說,楚律師來找你幹嘛啊?你們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啊?”
聞言,剛才與楚觀在外面發生的經過瞬間湧入了林映的腦海裡,還包括那些另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感覺臉上的熱度非但沒減一分,反倒還更甚了,一抬眼就看見江語心戲謔的眼神,臉就更紅了。
“乾媽,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生病了嗎?”原本一直埋頭進食的辰景突然發現一旁的乾媽有點不正常,下意識地就關心地問道。
林映一聽,對上辰景純潔的眼神,她更覺得不自然,尷尬地笑了笑,“沒……沒事,乾媽就是,太熱了,對,太熱了。”
見她與平常大相徑庭,又不常見的神情,江語心頓覺得有趣,“是嗎?現在可已經入冬了,還會熱嗎?”
她故意說得很認真,黑色的眸子裡也是單純的神情,什麼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就是了。
“你……”林映被她說得無言以對,再次忿忿地瞪了她一眼,似想到了什麼,墨色的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轉,而後狡黠地道,“前兩天你和辰景到海城去,肯定和你的季總遇上了吧,兩天一夜的時間,有沒有趁著做點什麼呀?”
一時的失敗不是最終的失敗,對於林映這樣有仇必報的人來說,面對“敵人”,都是毫不留情,一針見血的。
“咳咳。”
她的話一落地,江語心便不自覺被剛吃下去的青椒嗆了一下,開始咳嗽了起來,臉色脹得通紅,連同脖頸處以下。
見及此,林映不免得意了起來,哼,還想跟我鬥!
此刻的江語心哪管得上她心裡想什麼,腦海裡已全被那天晚上的纏綿悱惻佔盡,臉上的緋色已不知是被嗆的,還是不好意思。
還有,什麼叫她的季總?
雖不認同這個說法,可她聽了,依舊在她心裡掀起了陣陣漣漪來。
偏頭看向辰景,見他依舊吃著自己的,沒受其影響,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經這樣一來,她也沒有了心思再調侃林映,她也不去問她是如何知曉季洛丞也去過海城,並且還和自己遇上了,反正她能打聽到的,無非就是楚觀或是樑子博。
果然啊,以林映的性子,豈會是讓自己吃虧的。
林映其實只知道季洛丞在兩天前也去過海城,但其他的,卻絲毫不知,她那樣說,也只是猜測而已。
但瞧著江語心的反應,就知道她的猜測不說都對,但也八九不離十。
頓時對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甚感好奇,但礙於先前她的打趣,想了想,便打消了要繼續追問的想法。
畢竟比起她的八卦,保全她自己才是更重要的。
在兩人不約而同的默契下,接下來的時間裡,都相安無事,其樂融融。
但在餐後,辰景因為翌日一早要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