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的時候裴樂非常深刻的給她上了一課。
——樂哥是你想攀就能攀的?
「同學,」羊角辮說,「要不要吃辣條,我媽媽給我買的。」
裴樂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羊角辮,聲音跟他媽帶了刀似的,「不吃,我沒媽。」
其實,他有媽沒媽跟羊角辮沒什麼關係,但是有人在裴樂面前炫耀親情的時候他總會想起他那苦命的早死媽,裴樂不想炫耀親情,但他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他沒媽,他媽早就死了。
裴樂固執的認為,他媽,他親戚,都只是拿他當個累贅,要不然為什麼他媽寧願自己一個人死也不願意帶上他?要不然他那些親戚為什麼會千方百計的趕他走?
越想,裴樂就越覺得自己是對的,現在他有家了,還有地方讀書,但這些東西和血緣兩個字沒有任何關係,他媽,包括他那些親戚別想認為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能抵消裴樂對他們的厭惡。
血緣只是一顆種子,種子還是種子的時候誰都無法預料這顆種子會長成什麼樣的盤根錯節到極其分裂的怪物,怪物和累贅一樣,為世人厭惡。
當這個怪物大到一定程度時,所有血緣所帶來的便利都會在頃刻間分崩離析。
裴樂冷著一張臉,拒絕的乾淨利落,這種挫敗的感覺讓羊角辮覺得非常丟面子。
「那你媽媽呢?」羊角辮沒理解過來裴樂話裡的意思,語氣略帶不爽地問。
「你想知道?」裴樂問。
羊角辮捏著辣條點頭。
「她死了,」裴樂歪歪頭,「喝了農藥,你知道喝農藥死是什麼樣嗎?就是喝了之後她就肚子疼,然後倒在地上抽抽,跟發羊癲瘋一樣,最後口吐白沫,雙腿一蹬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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