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狗命這就說明那人不忍殺生。
雖然殺人犯法吧,可裴樂覺得自己活的就跟條狗一樣,就算是死了碑上也只能刻犬子之墓,這還是往好的地方想,實際上別說碑,就連墳他都可能沒有。
所以,賴著程易還是一直賴著程易是七歲的裴樂思考的最多的事情。
老天待他不薄,在糾結中事情很快出現了轉機。
六月的天就像裴樂他媽的臉,說變就變,白天太陽高高掛,晚上雷聲轟轟響,那閃電一劈下來裴樂都感覺那是他媽怕他孤獨,所以讓閃電來索命來了。
在今天之前,裴樂一直覺得這種日子沒什麼不好,甚至還有些瀟灑。
枕山河,披月色,手裡搖著冰可樂。
可現實卻是,山河不喜,風雨突起,手裡的可樂其實就是撿的垃圾可樂只剩了個底。
雨水拍打在裴樂臉上的時候他簡直恨透了他媽,他很想問問,為什麼沒把他一起帶走?
是怕家裡不剩人沒人給他們燒紙錢嗎?
裴樂也不會燒,他暗暗發誓,以後的清明節他絕對一次也不過。
有人在自我安慰,有人在夜裡沉睡,七歲的裴樂實在是怕這一方落腳地又歸於虛無,愣是扛著風雨縮成了一團都沒敢去敲程易的房門。
可程易是個好人,沒過多久門突然開啟,程易穿著條內褲罵罵咧咧的往屋外走,嘴裡罵的是什麼裴樂沒聽清,他只能看見一個人影慢慢的向自己靠近,然後一雙強壯而有力的手臂不算溫柔的把他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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