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即便身上穿著素淨的白襯衫, 也瞧著空落落的,一條手臂就能攬過來。
他背脊向來筆挺, 即便不刻意的閒適站著,給人的感覺也並不頹唐。
此時, 蘇煦那雙素來冷靜平淡的視線,正盯著一旁草叢中盛開的藍色小花, 不知道在想什麼。
顯然, 從頭到尾, 蘇煦都沒有將現在的他放在眼裡, 所以才會說出「有關係」這種話來糊弄。
鍾恆的下頜骨猛然收緊。
他視線緊盯蘇煦。
憑什麼?
明明蘇煦和他一樣落魄。
——驟然從頂級oga變成劣等,之前享受的羨慕和嫉妒通通變成不屑,竊竊私語如影隨形……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下,蘇煦就應該跟他一樣,感受著從高處掉落泥潭的痛楚和彷徨才對。
但憑什麼,蘇煦可以對那些流言蜚語視而不見,完全不受傷害?
「還有事情嗎?」蘇煦突然開口,打斷了鍾恆的思緒。
他嗓音清越,「如果沒有疑問,就請讓開吧。」
小路兩旁的花太過可愛,蘇煦不忍踩踏到它們。
否則之前就已經繞過鍾恆走了。
鍾恆卻沒動,他脫口而出:「你不生氣嗎?」
蘇煦一愣:「生氣什麼?」
鍾恆喉嚨一緊,半晌,才回:「……氣那些人。他們表面就這麼肆無忌憚,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說你。」
蘇煦詫異看鐘恆一眼。
很快,他就想明白為什麼鍾恆會這麼說了——有些人,刀沒有割到自己身上時就沒感覺,甚至在旁邊喝彩,直到他自己成為當事人,才知道之前他沒有放在心上的傷害,究竟有多痛。
蘇煦笑了下,問:「他們說你了?」
鍾恆沒吭聲,但也沒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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