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自然地換了個其他問題：「開著隱私模式麼？」
「開了。」
烏褚輕笑一聲：「那我想要改變主意了。」
蘇煦：「嗯？」
坐在蘇煦對面的陛下突然掩了下唇。
他金色的眼眸耷下來，不再與蘇煦對視，並低聲說：「抱歉。」
蘇煦迷茫：「？」
為什麼突然道歉？
蘇煦有些不明所以，緊接著，下一秒，便聽烏褚說：「你們繼續聊你的，但這個通訊，就不用關了。」說完，鏡頭拉近些，烏褚一手伸進衣服內，撩起自己的上衣下擺。
結實的腹部露出來，指腹在上面輕輕拂過……
烏褚問：「喜歡嗎？」
蘇煦：「！！？」
這麼突然！
蘇煦的耳廓瞬間紅了一片。
直到這時候，蘇煦才明白剛剛陛下道歉的含義。至此，蘇煦再沒有什麼好懷疑的——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猜的出來的後續發展！再一想，難道陛下外表成熟穩重，但其實也會這樣……
啊啊啊啊。
緋色逐漸蔓延至蘇煦的臉頰。
烏褚想要看的，正是蘇煦在面對這些時的反應。他被愉悅到，喉嚨裡壓出幾聲笑來，嗓音漫不經心道：「如果不是戚厭那個傢伙讓褚襲舟帶你回去，你的發情期就可以在我身邊過……」
蘇煦輕咳一聲，掩飾情緒。
烏褚唇角勾起。
真可愛。
雖然只是個劣等oga，但不管是那張臉，還是性格，都太符合他的審美了，以至於到了現在，他還對蘇煦念念不忘。
甚至做出這種事——
「還想看更多麼？」烏褚突然拉了下褲子。
人魚線露出來一點。
！？
什麼？？？
蘇煦：「……不用了！」
他萬萬沒想到，烏褚竟然會這麼做！雖說兩人影片時開了隱私模式，旁人都看不到畫面，也聽不到烏褚在說什麼，但畢竟蘇煦的面前還坐著陛下，這也太……
怪！！！
而烏褚明明知道他對面有人……
膽子也太肥了！
該說不愧是親口承認自己喜歡ntr的陛下的其中一個人格？
眼看著烏褚並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蘇煦無奈，二話不說，飛快把影片結束通話，但剛剛看到的一切，都還在對蘇煦進行精神衝擊。他眼前彷彿還能看到烏褚的手緩緩向下……
草。
蘇煦只覺得臉上的溫度不降反增。
陛下的唇邊突然溢位一聲低低的笑。
他伸出手，指腹在蘇煦的臉頰上輕輕摩擦：「……煦煦，決定和我在一起的話。」不知想到什麼，他再次笑了下，之後才用輕緩的語氣說，「以後就要多習慣這樣的事了。」
低沉的笑聲仿若貼著蘇煦耳邊響起，讓人感覺耳廓癢癢的。
蘇煦「唔」了一聲。
「明天不是還要和鍾易見面？」
陛下起身，「早點睡吧。」
蘇煦：「……好。」
他起身，一隻腳踏入浴室後，又縮了回來，轉頭問：「我和他們發生的一切，你都能看到聽到？」
陛下的頭微微偏了下，長發擺動：「不是。」他說，「我只是對他們……瞭如指掌。」
「他們會做什麼，會對你說什麼，想要達成什麼目的……而你在面對他們時，可能會出現的反應，我都大致可以猜到。」
蘇煦感慨：「好厲害。」
這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事。
「不過。」陛下停頓一秒，他眼眸溫和道，「如果你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