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格格也有些驚訝,但看著推門的小太監還一動不動地站在外頭,也就明白了這是四爺的計策而已,聰明的她也跟著走了出去,不再給予這個婢女太多的關注。
突然出現的婢女,熟悉的挑撥的手段,四爺一說四福晉心裡的怒氣就壓不住了,恨恨的說道:「一定是郭絡羅氏,她又來了,她又使出這樣骯髒的手段來算計人了
韶清還有元寶!」
急得直直的站起來,就要去依蘭院看人的四福晉衝勁太大,四爺都險些沒拉扯住她,用力的把人拉扯住了之後,安撫的說道:「把人拿下了之後,我先去了依蘭元看過韶清和元寶。
之後才來的,母子兩個都好好的,當務之急是要以牙還牙。」
聽到那傻不愣登的韶清和那活潑可愛的元寶都好好的,四福晉才長舒了一口氣地坐在椅子上,眉頭一皺的說道:「那必須得拿個現行了。」
四爺搖了搖頭:「拿現行,我們哪有那樣的本事把一切都調查的明明白白,這時候當然要請皇阿瑪介入,如今的雍親王府可只有這兩個獨苗苗。」
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他的地位不同了,他的子嗣的重量也不一般,若是以前皇阿瑪肯定會粉飾太平,然後私底下教訓兩句八阿哥。
甚至於八福晉都很有可能推脫的過去,誰讓自己的八哥對自己的福晉那是情誼深重,而且這事李氏插手了大半,這事兒說的清楚誰是主謀?誰是從犯嗎,說不清楚的。
一聽要搞八福晉,四福晉就身體前傾,整個人充滿攻擊性的說道:「如此,就不能提暉兒了。」
對,當初她查了半天都只查出來是李氏所為,如今皇上再查,歲月久遠了,還不一定能查出真相,再加上弘暉這個嫡子都沒了,四爺卻沒做什麼,這要不是涼薄的子嗣都不顧了,要不就是把八阿哥恨到骨子裡了。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不是皇上想看到的,把整件事情越理越順的四福晉跟著說道:「八福晉雖然有種種的不好,但與八阿哥無關,這些年因為她的善妒,八阿哥既沒嫡子也沒嫡女的,好不容易有了根獨苗苗,還被她作踐的不輕,實在是可憐的。」
如今的安親王府早已經被心存忌憚的皇上藉故削去了很多了,再沒有了她引以為傲的八福晉的身份,那郭絡羅氏還能猖狂的起來嗎?
四爺看著興奮的眼睛都在發光的四福晉,多久了?在他的印象中,竟然只剩下了四福晉彷彿枯木一般無波無瀾的表情?
四爺沉默了良久之後點了點頭,商量好之後,便轉身離開了,自己和福晉之間有太多的隔閡了,那些誤會所帶來的疏離真實轉在了這許多年,不是解開了誤會就能回到曾經的,而且他也有更重要的眼前人要珍愛。
正看著書呢,突然又被四爺摟在懷裡的年韶清有些不解,但還是乖順的靠在他的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舒舒服服地看起了書。
四爺也不說話,像吸貓一樣的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吸著,然後整個人才像是充滿電了一樣,聲音都帶著幾分慵懶的說道:「韶清,這些日子約束點元寶,讓他別到處去玩耍。」
年韶清問也不問的就嗯了一聲,隨後,不忘推了推身後的四爺:「往左邊寫,你的影子把我的書都給遮住了。」
書在手裡,明明換個姿勢就可以的,非要使喚著四爺,那副嬌氣包的樣子,無論看多少回,四爺都是甘之如飴的慶幸著,萬幸如今的自己這雙臂膀足夠有力,能夠為她遮擋好外頭的風雨。
自然的挪了挪身子之後,接著懶懶散散的把人圈在懷裡,直到一聲聲音高昂的阿瑪,緊隨其後一個軟乎乎熱騰騰的小糰子,啪一下拍在他的背上。
「阿瑪!阿瑪你什麼時候來的?剛才元寶才跑回來,聽說你就走了,害的元寶好傷心的,又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