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倦載著虞昔離開的時候,還回頭挑釁地看了眼溫呈宴。
誰讓他剛才勸虞昔別跟他走的,還好虞昔沒有聽他的。
遲倦給虞昔準備了頭盔,是白色的,是他之前用過的舊頭盔,但其實儲存的很好,看著和新的差不多,一直放在基地留作備用,今天特意讓隊友從基地拿來的。
剛好虞昔今天穿的一身白,和頭盔也很搭。
他一身黑,戴黑頭盔。
和虞昔一起,簡直就是黑白配。
遲倦心情好得不得了,不過也沒忘記把速度慢下來。
「你要是怕你就摟住我。」遲倦喊了一聲。
聲音被呼呼的風蓋住,幾乎聽不清,但是虞昔也能猜到他說的什麼。
虞昔「嗯」了一聲,知道他大概也聽不到。
說起來,這確實是她第一次坐機車。
速度帶來的緊張和刺激感,會讓人快速上頭。
而且風吹起來,總給人一種快要飛起來的感覺。
遲倦的車技很好,一直開的很穩,她從一開始的緊張興奮到後面就只有興奮了。
兩人從市中心開到了郊區,然後繞著河邊騎了一圈。
也不知道遲倦是不是故意,總是開到下坡路上,下墜感讓虞昔不由自主地抱緊他的腰。
遲倦的腰很細,但是抱起來很結實,他的胸膛也很寬闊,讓人很有安全感。
看來他應該不像他看起來這麼瘦,可能還練過。
騎機車節目組的攝像大哥就追不上了,兩人離開了鏡頭,好像更加自在些。
看到月亮出來,遲倦就在一座橋上停下來,這橋沒多長,因為太偏僻,所以這邊沒人來。
兩人站在橋上看月亮,機車就停在橋頭。
虞昔抬頭看月亮,遲倦就低著看著虞昔。
等到被虞昔發現,虞昔問他:「不是說停下來賞月嗎?你怎麼不看啊。」
遲倦挑眉,語氣很不自然地說:「我在看啊。」
虞昔小聲嘀咕:「有嗎?」
遲倦:「嗯哼,當然。」
他伸手去摸虞昔的頭,一頓胡亂揉,把她的頭髮揉的亂糟糟的,然後又很有耐心地以手做梳子幫她整理好。
這樣反覆了好幾次,他好像找到了樂趣一樣。
虞昔也不管他。
「對了,你今天和溫呈宴約會感覺怎麼樣?」遲倦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悄悄觀察虞昔的表情。
虞昔:「嗯,蠻好的。」
「哈?」遲倦的語氣立刻陰陽怪氣起來,「有多好?」
「就是挺好的。」虞昔的回答很籠統。
遲倦不滿意,「展開說說?去幹嘛了。」
虞昔:「去了公園,散步聊天,然後坐船……」
虞昔一五一十地告訴遲倦,可她越說,遲倦的表情越難看。
「好了,不聽了。」遲倦打斷她。
虞昔疑惑地看著他,那表情好像在說:也是你讓說的,現在又不聽了,你好奇怪哦。
遲倦當然知道自己的行為奇怪。
可是他也沒辦法控制。
看虞昔一點也不開竅的樣子,遲倦甚至懷疑,她到底懂不懂。
「好了,不早了,回去吧。」
遲倦後悔幹嘛要問那個問題,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他根本都不想知道虞昔和溫呈宴玩的好不好。
幹嘛要問呢。
「好哦。」虞昔像是沒察覺他的情緒變化,還是乖巧點頭。
遲倦挑眉盯著她,「很想快點回去嗎?」
虞昔看著他,「沒有啊。」
「最好是。」遲倦伸手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