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正要喝一口嘗嘗,聽見關臨遇冷不丁地問:「那你學到什麼了?」
「學到了蠻多的。」
「說說看。」
「這個啊,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虞昔賣了個關子,擺出故弄玄虛的樣子,然後把一杯酒直接喝了。
她豪飲的樣子給關臨遇嚇一跳。
「怎麼喝這麼快?」
「這個是果酒,而且一杯沒多少呀。」虞昔不以為意。
關臨遇皺眉,他不贊同地看著虞昔,「雖然是果酒,但是自己釀的酒,度數也不低,不能因為好入口貪杯。」
虞昔卻露出詫異的表情,「好了好了,不是你說要喝的嗎?怎麼唸叨起我來了。」
關臨遇這才無奈地喝了一口。
他是能喝酒的,酒宴飯局這麼多,難免要喝酒,他不抽菸,但是酒沒少喝,酒量也不錯。
可他從來不知道,虞昔也能喝酒,還自己會釀酒。
這梅子酒的味道確實不錯,酒香醇厚,入喉舒暢,到肚子裡也很舒服。
「你自己釀的?」關臨遇問。
虞昔挑眉,「嗯,好喝嗎?」
關臨遇點頭,「是不錯。」
虞昔笑了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卻沒有給關臨遇倒,而是自顧自地獨飲了一杯。
關臨遇看她一個人喝得也這麼起勁,盯著她看了好久。
可虞昔也不在意,一邊喝酒一邊賞月,「今晚月亮這麼好看,確實很適合喝酒。」
關臨遇看她興致勃勃,「你愛喝酒?」
「還行。」虞昔笑了笑,」反正沒事的時候,就喝一點。」
要不然她這次也不會帶酒來了。
關臨遇:「你能喝多少?」
虞昔挑眉,「那還不知道,很少喝醉。」
關臨遇有些驚訝,這話的意思是她很能喝了?
「女孩子喝這麼多酒做什麼。」
虞昔換了個坐姿,上身前傾,靠近關臨遇,她抬頭和他對視,一雙柔柔的眸子望著他,眼睛裡好像藏著一泉春水,水汪汪的眸子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關臨遇往後靠了靠,和她拉開距離,「怎麼了?」
虞昔一靠近,他聞到那香味,心裡就有點怪怪的。
虞昔:「我覺得你很奇怪。」
關臨遇:「哪裡奇怪?」
他拿起酒杯,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抬頭的時候,他的眼角餘光下意識瞥向虞昔。
「以前你可從來不管我的,我喝不喝酒你也不知道。」虞昔這次沒有隻給自己一個人倒,而是給關臨遇也滿上了。
關臨遇看了眼酒杯,「我工作很忙,你知道的。」
虞昔:「我哪知道啊?而且,知道又怎麼樣。」
關臨遇聽不懂她這話的意思。
什麼叫做知道又怎麼樣。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虞昔一杯又一杯地和關臨遇敬酒。
眼看一瓶梅子酒已經見底,關臨遇說:「喝一點就行了,不喝了。」
虞昔:「我喝我的,你不喝你就去洗漱吧。」
她這架勢,完全不把關臨遇的話當回事,好像打算自己一個人今晚一醉方休。
「你別喝醉了。」
虞昔擺擺手,「不會。」
說完她就起身去拿箱子裡的另一瓶酒。
雖然沒醉,但是猛地起身,頭還是有些犯暈。
她晃了一下,關臨遇立刻伸手一把拉住她。
虞昔都沒有要摔倒,關臨遇就小題大做地說:「你還說不會喝醉。」
虞昔不想去解釋說自己沒醉,因為一旦說我沒醉,反而更顯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