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盯著虞昔,似乎不滿她這個時候來到這裡,還發現了他的存在。
在他的威懾下,虞昔也不想示弱,於是故作輕鬆地說:「你怎麼會這這裡?」
鬱獵:「這話要我來問你。」
虞昔挑眉,她本來就是故意先發制人,搶先問的這個問題:「我是嘉賓,當然在這裡,至於你,為什麼在遊輪上?」
鬱獵沒有解釋。
而是冷聲說:「很晚了,你該休息。」
虞昔的頭髮被風吹得胡亂飛舞,不像鬱獵的短髮,就算被吹亂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她不一樣,她滿頭青絲在空中飛舞,有種詭異的美。
虞昔說:「我不困,睡不著。」
鬱獵盯著她的頭髮:「風大了,進去吧。」
虞昔:「那你呢?」
鬱獵似乎看出她的意思,他不進去她也不進去,「我也進去。」
他先一步往裡面走,虞昔便跟了上去。
「對了,你還沒說你為什麼在這。」
虞昔環著胸,抱緊自己,一個是為了保暖一個是為了顯得有氣勢。
鬱獵的氣場很強,眼神又冷,比這夜裡的風還要冷。
「我在想事情。」鬱獵淡淡地說。
「那你也睡不著咯?」虞昔抓住重點,「這麼晚了,是不是吹風能讓你更清醒。」
鬱獵沒回答,而是停下腳步,盯著她的眼睛,「你要做什麼?」
虞昔:「和我喝一杯吧,怎麼樣?我剛好也睡不著,兩個睡不著的人,不是應該一起喝一杯嗎?」
鬱獵:「不行。」
虞昔:「不喝的話,我明天就告訴大家,你在船上監控我們。」
鬱獵的眼神變得冷冽,他眯著眼,「隨便。」
虞昔也知道大機率威脅不到他,不過她很快想到另一個理由,「你也是遊輪上的工作人員吧,我不是住頂級套房的嗎,管家說我的要求都可以得到滿足,那我想讓你和我喝杯酒,應該不過分吧!」
鬱獵沉默了。
虞昔大喜,沉默就說明有戲。
虞昔嬌縱地說:「還是,你不願意?」
鬱獵:「去哪喝?」
虞昔臉上滿是得逞的笑,「就在這一層,這裡有個二十四小時酒吧,走吧。」
鬱獵其實是可以拒絕的,但是想到這兩天看到虞昔不達目的不罷休,只要自己開心根本不管其他人的行為作風,他還是答應了。
大晚上,免得鬧得不得安寧。
事實證明,人啊,只要強硬一點,還是能夠得到很多自己想要的事情。
虞昔說要鬱獵陪自己喝酒其實也是想從他這裡打探訊息。
再加上她可是千杯不倒,看鬱獵這個樣子,估計不怎麼喝酒,她先喝倒鬱獵,再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幾句話。
兩人一起來到餐廳裡的酒吧,酒保看到虞昔的時候,只是驚艷地愣在原地,頓時不困了,但是他看到虞昔身後的鬱獵時,整個人都僵住了,動都不敢動,「鬱……鬱總,您……」
鬱獵一個眼神,酒保立刻收聲,捂住嘴。
虞昔聽到酒保說的幾個字,看他怕成這個樣子,嗔怪地回頭說:「你看你,把人家嚇成這樣,你是做了什麼壞事。」
鬱獵面無表情。
虞昔坐下後點了一杯酒,不是她平時喝的那種而是更烈的調酒,她點了兩杯,意思就是幫鬱獵也點了。
問也沒問他就幫他點了酒。
鬱獵也不生氣,反而非常平靜地在她對面坐下。
虞昔挑眉看著他。
鬱獵也反過來看著虞昔。
其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鬱獵就對虞昔印象深刻,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