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悠定定地看著路飛的笑容,他推了推路飛的手也輕輕地笑了笑。
「!」路飛拉起星野悠的手,「走。」
「做什麼?」星野悠茫然問。
「你笑得太乖了。」路飛說,「但是如果在甲板上的話容易被發現。」
星野悠茫然,「所以……」
「我想親你!」路飛很直白,「所以要找一個不會有人發現的地方。」
星野悠腦子一熱,喃喃,「好像偷情……」
「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怎麼能說偷情,這叫偷親……」
路飛的話音一落,已經親上了星野悠的唇。
星野悠睜著眼看著路飛眼下的疤痕,他心想,路飛……有點可愛。
路飛伸手遮住了星野悠的眼睛,他說,「親親也要專心一點。」
星野悠沉默了片刻,閉上眼睛。
他這次有了經驗,先抓住了路飛的衣服。
路飛把星野悠壓在門上,他的親得又重又沉,年輕人在感情上總是這樣熱烈,令星野悠有些難以招架,比被人搭訕更難以招架。
路飛回憶了一下自己在書上學到的東西,一點點地親得星野悠極為舒服。
路飛好燙啊,哪裡都是,熱得星野悠有些站不住腦子發蒙。
更糟糕的是,他的本體是水母,水母的身體分泌水出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很正常的事情吧?
可是,因為被扶住了腰而無法掉下去,那個地方黏糊糊的,像是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
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和第一次被親不太一樣。
星野悠發出細細的嗚咽聲,推了推路飛的胸膛,從唇齒相交間傳來模糊的路飛的名字。
這樣的聲音令年輕的船長更激動了,他親得更深了些,又慢慢地緩下來。
他勾著星野悠的舌尖,小水母哪裡都很軟,軟到路飛時常懷疑自己用一點力小水母就會壞掉這樣的程度。
但是路飛又清楚地知道,這樣的小水母輕易壞不掉。
路飛微微鬆開卻沒有完全脫離,他含著星野悠的唇,有一種他在吃果凍的錯覺。
「路飛……唔。」星野悠的聲音又從喉嚨裡溢位來。
「想要和喜歡的人親近也是正常的吧?」路飛戀戀不捨地鬆口說,「也許我們應該儘快搬出來才對。」
星野悠伸出手,抓住了路飛的衣服,他有些茫然地開口,帶著一點無辜和無措,「路飛。」
路飛把星野悠扶穩,「什麼?」
腿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星野悠抓住路飛衣服的手越收越緊,他聲音低不可聞,「水……把衣服打濕了。」
很顯然,路飛沒有意識到星野悠說的是哪裡,他伸手摸了一把星野悠的後背說,「沒濕。」
「……」星野悠微微閉了閉眼,他說,「那個,那個地方……」
路飛猛地反應過來星野悠說的是哪個地方,他的視線移過去,又忽地一下移開。
怎麼會有這樣敏感的小水母,不過是多親了一下而已,就這樣受不了了嗎?
路飛把軟乎乎的小水母抱進懷裡,他的聲音有點聽不出來的沙啞,「我帶你回去換衣服,那個還有搬出來這件事,你肯定也是想搬出來的。」
星野悠把臉埋在年輕的船長懷裡,他的聲音悶悶的,「為什麼?」
路飛的手一點點收緊,喉嚨發緊,他說,「沒什麼,水母身體裡那麼多水,會有水也是正常的。」
星野悠腦子還有些暈乎,沒有聽出路飛話裡有什麼不對勁,他把臉抬起來,「可是,變成人類,身體裡應該沒有那麼多水。」
「……」
路飛沉沉地出了口氣說,「沒事,這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