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惣右介聲音溫柔,眼底卻更深了,「怎麼不叫老師了?你再叫一聲我的名字。」
幾百年沒有開葷過的男人真是讓人無法承受。
星野悠陡然明白了斯文敗類,衣冠禽獸這兩個詞的意思。
……
星野悠趴在床上抱著枕頭,緊緊地閉著眼。
「上個藥也那麼害怕?」藍染問。
他上藥的動作不輕不重,星野悠卻聽見了他明顯便沉的聲音。
星野悠咬著枕頭的一角,顫抖著不敢洩露分毫聲音。
「真央靈術院那邊請假了,好好休息一日。」藍染聲音格外溫柔,「若非必要,不要亂動。」
「我,我又不是瓷娃娃……」星野悠勉勉強強地回答,「可,可以。」
藍染手指一按微微加重了力道,星野悠差點沒忍住叫出來,他眼圈一紅回頭看著藍染。
「還不夠?」藍染問,「所以還有力氣嘴硬和到處跑?」
「別哭了。」藍染無奈,「昨天哭得夠多了,你這雙漂亮的眼睛也不適合出去見人。」
「都、都怪你。」星野悠說,「我都、我都說了、都說了不要了。」
藍染沒有和星野悠爭論這個,他上完藥給星野悠蓋好被子。
兩人都鬆了口氣,上藥確實有點折騰人。
「最近都不要哭了。」藍染說,「看起來真的很可憐,被別人看見了,會以為我欺負你了。」
星野悠抓住藍染給他敷眼睛的手,「本來、本來就欺負、欺負我了。」
「今天早上怎麼一直結結巴巴的?」藍染好笑道,「這麼緊張嗎?」
「沒、沒有緊張。」星野悠說,「我、就是、就是困了。」
「困了就睡覺。」藍染收回手,「今天我要去流魂街。」
「哦。」星野悠眼巴巴看著藍染,「老師不會、不會再撿一個、一個人回來吧?」
「教導你一個已經很不容易了,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不會再撿一個回來的。」藍染揉了揉星野悠的腦袋,「好好睡覺。」
星野悠眨了眨眼,閉上眼睛。
藍染看著星野悠睡著才出了門。
星野悠睡了一個上午,他是被人吵醒的。
有人進了他的屋子,不是藍染。
他一下子睜開眼,把斬魄刀握在手裡,然後看向背對著他張望的人。
來人黃色的頭髮格外顯眼。
星野悠沒有絲毫聲息地下了床,斬魄刀抵著來人的脖子,「黑崎……一護?」
前面的人微微一頓,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流光溢彩的斬魄刀又緩緩轉身。
果然是昨天在懺悔橋看見的黑崎一護,星野悠神色凝重,「你潛入我的房間,想做什麼?」
「那個……走錯了。」黑崎一護抬手,他看著面前的少年,有些驚訝。
昨天這個少年跟了他一路他沒有發現,今天悄無聲息地用斬魄刀對著他他也沒反應過來,看起來嬌氣又愛哭的少年,意外的……很強。
不過看起來哭了很久的樣子,眼睛還是紅的……不過怎麼看起來覺得有些怪怪的。
「走錯了?」星野悠疑惑,他有些不信,「你準備去哪裡?」
「找露琪亞。」黑崎一護點頭,「就是朽木露琪亞,一個死神。」
星野悠眉頭微蹙,「露琪亞,你找她,怎麼找到這邊來了,你應該去朽木宅。」
「朽木宅在哪裡?」黑崎一護看起來很真誠。
星野悠又皺眉,他本來沒想管,但是露琪亞和他也算朋友,而這個人是來幫助露琪亞的……
「我穿好衣服帶你過去。」星野悠說,「你等著。」
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