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看上的果實,只能被我採擷。」西索的下巴擱在星野悠頸窩處,「怎麼能這樣過分地拋棄人家。」
星野悠微微挑眉,「西索,如果你忘了要我給你回憶一下嗎?當時是你說的……」
西索當然記得,他親口說的。
【「可憐的小玩具,我們到此為止了,你知道的吧,變化系的人反覆不定又愛騙人,即便是很重視的東西也能很快丟棄。」西索似乎是憐惜一般地捏著星野悠的耳垂,「壞掉的玩具我更不需要,所以……」
「我懂。」少年抬起蒼白的臉,那雙藍色眼眸裡的色彩淡淡,「那就到此為止吧,這段時間,還是謝謝你的幫助。」】
此刻,西索驚訝地發現,他連星野悠那個時候的表情都記得一清二楚,更記得自己那個時候自己有一種要不然繼續帶著他吧這樣不屬於自己的情緒。
「看來你還記得嘛……」星野悠眉眼彎彎,他伸手掩住唇又咳嗽起來,眼尾眉梢都泛起了淡淡的紅色,「前面那樣不也挺好的麼?」
西索目光幽深,「前面那段時間……」
真是奇怪,西索想,那段時間他總是能看到星野悠。
當然西索發誓不是他自己想看的,只是不經意的,不小心的總是看到了而已。
比如看到那幾個熱心的小蘋果對星野悠噓寒問暖,擔心星野悠在這裡暈倒。獨自一人時總是坐在石頭上,發呆地看著天空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時常露出一種虛弱的彷彿隨時要倒下去的表情……
「那樣就挺好的。」星野悠放下手,很認真地說,「你我之間互不相干,反正對於你來說,之前那段時間也根本不重要。」
「這可真是糟糕。」
西索狠狠地咬在星野悠的頸窩,星野悠一個激靈抓緊西索的頭髮咬牙,「西索你是狗嗎?鬆口!」
「這樣輕易地說出並不重要的話。」西索鬆了口,又笑起來,「果然是變化系的人呢。」
星野悠伸手摸了摸鎖骨處,有點疼,他冷冷地瞪了西索一眼。
「這樣好看多了。」西索伸手摸了摸鎖骨上的牙印,「小悠身上還是適合帶著我的味道,而不是什麼其他人的。」
星野悠一巴掌拍開西索的手,「你發什麼瘋?你屬狗的吧?」
牙印在西索眼前癒合,西索的目光又暗了下來,「狗能給你脖子上留下東西嗎?為什麼消失了?」
「因為不想留一些不美觀的東西。」星野悠皺眉。
「太過分了嘛。」西索又低頭,「小悠如果不讓我留下一些什麼東西,一會兒我真的會不開心的,我不開心的話小悠也別想開心。」
又被咬了一口,星野悠冷笑,「你果然是狗啊。」
「小悠這樣說話也太讓人難過了,把人家當做狗。」西索的手指按住那個牙印,「不能消失了,消失了的話我會難過的~」
「難過就難過吧你。」星野悠後知後覺,「你剛剛叫我什麼?」
「小悠~」西索拖長了聲線,甜膩膩地開口,「這個名字也很好聽嘛,人家很喜歡。」
星野悠:「……」
「小悠怎麼不說話呢?」西索自顧自的下了結論,「一定是太感動了吧?」
星野悠:「……」
西索彎下腰來,「我也可以讓小悠咬一口呢,這樣的話,我們都有對方的印記了。」
星野悠推開西索的同時也推開門,往外退,「真的,西索,你還是正常一點吧,你現在一點都不正常——」
「悠。」小傑疑惑的聲音傳來。
星野悠轉過頭看去,小傑三個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好像是剛從他的房間那裡過來一樣。
星野悠:「……」
西索的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