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星野悠皺了皺眉,看向赤司徵臣,「哥哥,徵十郎生病了,為什麼要說這樣讓人不喜歡的話?」
赤司徵臣微微一頓,「悠,當初我也是這樣過來的,一個感冒而已,況且已經退燒了……」
「我說了他要請假。」星野悠溫溫和和的,帶著幾分淺淡的笑容,「哥哥,他要好好休息一下。」
「小悠。」赤司徵十郎輕輕地拉了拉星野悠的袖子,「沒關係,我去上學吧,只是小小的感冒而已。」
星野悠回頭惱怒地瞪了赤司徵十郎一眼,然後對赤司徵臣說,「哥哥,你是徵十郎的父親,我對你的教育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但是徵十郎現在才十六歲,一直以來你都對他無比嚴苛,現在連生病了也不允許他休息嗎?」
赤司徵臣看著星野悠,他嘴裡泛著苦澀之意,聲音卻
更冷,「悠,赤司家的繼承人都是如此過來的。」
「所以,你一定要讓他在生病的時候去上學嗎?」星野悠問。
赤司徵十郎定定地看著星野悠的背影,這隻小兔子在維護他,這種感覺他經歷過很多次,但是無論幾次他都覺得這樣真是太好了。被特別對待的感覺……
赤司徵臣沉默下來,他意識到星野悠生氣了,現在很不高興。
「悠。」赤司徵臣說,「在教育孩子這件事情上,我們可以再談談。」
星野悠:「……什麼?」
這話怎麼怪怪的,讓赤司徵十郎休息一天而已,怎麼扯到怎麼教育孩子上面去了?
赤司徵臣伸出手把星野悠拉出赤司徵十郎的房間,然後關上房門隔絕了赤司徵十郎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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