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三日月, 你應該沒有對主人嚴刑逼供吧?」鶴丸國永問。
「什麼嚴刑逼供?」三日月宗近不明白鶴丸國永在說什麼。
但是莫名地想到了星野悠親吻自己的舉動, 三日月宗近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說, 「什麼都沒有, 走了,主人要好好休息。」
「什麼都沒有你心虛什麼?」鶴丸國永不信, 他就要越過三日月宗近去開門,被三日月宗近擋住。
這下鶴丸國永更不信了,他看著三日月宗近, 眸色一點點沉了下來,他問,「你究竟對主人做了什麼?」
「我說了, 主人需要好好休息,不能打擾他。」
「是主人想要好好休息還是你強制他好好休息?」
「我說你們別吵啊。」一期一振微微有些無奈,「就算有話要說也還是先下樓比較好吧?這裡確實會打擾到主人。」
鶴丸國永盯著三日月宗近看了許久沒看出什麼問題來,他說, 「那好啊,我倒要看看,主人究竟是自己想睡還是因為別的緣故想睡。」
「主人逃跑未果, 現在應該誰也不想見吧?也許還會覺得我們可怕什麼的……」加州清光摸著指甲喃喃, 「這可不行啊……明明主人答應過我, 不會拋棄我們的,現在這樣……」
「那就下樓。」鶴丸國永冷冷地瞪了一眼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心情很好,沒有要和他們吵架的意思。
長谷部站在微暗的樓上,他聽著耳邊的聲音漸漸地遠去,人家慢慢地轉過身走到星野悠的房門之前。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
屋內傳來星野悠輕柔的聲音,「誰?」
「主人,是我,長谷部。」
星野悠抬起眼眸看著房門,他微微一頓說,「請進。」
長谷部推開門走進來,不知出於何等心理,他看了一眼星野悠的唇。
「主人。」長谷部低聲說,「今晚你可能受了驚嚇,所以我來看看你。」
星野悠唇畔露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笑容,「沒有受到驚嚇,長谷部不用擔心。」
長谷部在星野悠的床前蹲下,他抬頭看著星野悠,「主人,對你來說,三日月是特別的嗎?」
星野悠一愣。
「對於主人來說,雖然都是主人的刀,但是三日月不一樣對嗎?」長谷部又問。
星野悠微微沉默了一會兒說,「在對大家的態度上,我沒有特別地偏向,對三日月不一樣是感情不一樣。」
「人心有偏向是很正常的事情。」長谷部垂下頭,「但是……主人說的感情不一樣又是什麼呢?」
星野悠說,「並非單純的感情。」
「我對主人也並非單純的感情。」長谷部語氣平靜,「啊……主人應該不會在意其他刀男們是什麼感情吧?」
星野悠怔然,他好半晌才找回聲音,「我清楚知道大家,若是換了主人也沒關係……」
「主人這樣的話可真是不負責任啊。」長谷部低低地笑起來,「什麼叫換了主人也沒關係?明明大家都只把你當作主人的。」
星野悠低聲說,「只是現任主人而已,我也很自私的長谷部,因為從頭到尾都是三日月,所以對我來說,對三日月來說,一直擁有彼此的。」
「說到底還是三日月啊。」長谷部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主人喜歡三日月……」
說喜歡也不對。
只是他對三日月宗近的感情相比對其他刀男們的單純,確實要更複雜一些。
長谷部似乎得到了答案之後離開了。
星野悠看著門關上,才垂眸。
系統聲音顫顫巍巍的,【小悠……】
【那麼現在你給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