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的什麼?」星野悠追問。
名取週一這次沒放過星野悠,他按住星野悠的腦袋,「我說了,你發情期的時候,可以找我。」
星野悠想起來了,他恍然道,「可是現在,我沒有到發情期啊,名取先生。」
名取週一:「……」
從沒有經歷過情愛的貓咪在這種事情上遲鈍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如果不說清楚,不一個字一個字地揉碎了告訴這隻小妖怪,也許他會認為,真的只是幫忙而已。
星野悠想了想又問,「而且發情期這種事情,名取先生和我應該怎麼做呢?」
名取週一捂住臉,笑了起來,他說,「如果小悠想要知道的話,和我試試不就清楚了嗎?」
星野悠嚴肅道,「交配這種事情,名取先生怎麼能說得這樣輕易呢?」
而且名取先生不是說過嗎?親密無間的戀人之間才會……那個念頭又浮上來,名取先生難道喜歡他嗎?
可是……不太像。
名取週一臉上又掛著和煦的笑容,「小悠可以把交配這個詞換一下,只有沒有感情冷冰冰的動物才會說這兩個字,而人類的戀人之間,應該要說做愛。」
星野悠睜大眼,因為做愛這麼兩個字,脖子和臉都湧上了熱意,他莫名有些慶幸此刻他是貓咪的形態,否則肯定丟臉極了。
「名取先生。」星野悠回憶起那天吃飯時遇上的窘迫場景,他低聲問,「難道你的發情期快到了嗎?」
名取週一:「……」
名取週一無奈極了,「小悠,人類是沒有發情期的,人類也不需要發情期來支配,有些人類只要看上對眼的都可以交配,這點也許和某些妖怪是一樣的。」
星野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名取先生也是這樣嗎?」
「我不是,如果我想和誰在一起那一定是因為我喜歡他。」名取週一說。
星野悠有些好奇,他又問,「的場先生和夏目他們會這樣嗎?」
名取週一搖頭,「我不清楚,但是夏目應該也不是那種人吧,的場的心思都在除妖上,應該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做那些事情。」
夏目應該也不是那種人吧?這句話有些微妙呢。
星野悠點了點頭,「我懂了名取先生。」
名取週一問,「你懂什麼了?」
星野悠嚴肅起來,「大家都不是亂來的人,那我不會做那種亂來的妖怪的。」
「名取先生應該很累了吧?」星野悠轉移話題的速度很快,「是不是應該早點休息啊?明天也要努力工作呢。」
名取週一隻能再次無奈地揉了一把貓咪的腦袋,他想,夏日慶典快到了,那就等夏日慶典的時候好好的告白吧。
真是奇怪,名取週一也想,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一隻妖怪。
即便這是一隻漂亮到不可思議的小妖怪。
是少年化形時攀著他的肩還是可憐兮兮地跑出家裡的時候,是深夜時爬上他的床時還是在神社見到他時驟然亮起的眸子,說著因為以為是名取先生所以才會追過來……說起來那個時候的小悠真的很漂亮,鈴鐺很配他,和服也很襯他。
「名取先生。」貓咪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你睡了嗎?」
名取週一閉著眼,沒有說話,呼吸平穩,好像是睡著了。
星野悠從床尾跳上去,一點點地挪到熟悉的枕頭旁邊,然後安安靜靜地閉上眼。
他沒看到,他以為睡著的名取週一睜開眼定定地看著他。
對著一隻貓咪能起什麼想法呢?
可是這是一隻能化形的貓咪,而他的形態很漂亮,漂亮到如今的名取週一看哪裡就覺得哪裡好,想把小悠抱進懷裡,讓他白皙的肌膚因為他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