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鎮定地看著庫洛洛說,「化為人魚,其實我的念能力,化為人魚後,我擁有人魚的一切技能,傳說中人魚的歌聲能蠱惑人心也是可以的。」
庫洛洛目光都不曾動一下。
星野悠拿不準庫洛洛什麼想法,他低聲問,「團長,有什麼想說的嗎?」
「試試你的能力。」庫洛洛說,「對我。」
星野悠微微愣了一下,他說,「好,但是我不確定對團長會不會有影響。」
見庫洛洛不說話,星野悠微微張開口,優雅的歌聲從喉嚨間溢位來,古老的腔調帶著深海獨有的神秘和靜謐,令人忍不住注視著人魚,彷彿願意為人魚奉獻出一切。
「請你忘記,忘記你曾見到過我。」
聲音一停,四周都安靜下來。
星野悠看著庫洛洛,對方那雙漆黑的眸子看著星野悠,星野悠依舊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他思索著,失敗了嗎?
這是很正常的,就像面對西索和伊爾迷一樣,他對他們造成的影響似乎並沒有那麼大。
「很不錯。」庫洛洛開口了。
星野悠微微鬆了口氣,看起來,似乎是有一點影響……但是不大。
「面對能力不高的獵人,我是能輕而易舉地蠱惑他們。」星野悠說,「也許,團長會需要這樣的能力。」「僅僅是如此嗎?」庫洛洛翻開一本書,「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應該無法讓西索看重你吧?」
星野悠的目光移到那本書上,他聲音溫柔,「我和西索的關係,並不是團長所想的看重……」
庫洛洛看向星野悠。
「是獵人與獵物哦。」星野悠彎彎眉眼,「就像現在的團長和我一樣,並沒有什麼看重的關係。」
看著這雙帶著笑意的藍色眼眸,庫洛洛竟冒出一個念頭,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
隨即他為自己有這種想法而感到匪夷所思,這絕不可能是庫洛洛會有的想法。
……是被人魚的歌聲影響了嗎?
星野悠說完那句話,又咳嗽起來,他咳得很用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用了能力的緣故,白皙的掌心中出現了一抹血跡,這抹血色也停留在淡色的唇角,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看起來像是傳說中的吸血鬼。
……
逃離拍賣會的小傑和奇犽面面相覷,「酷拉皮卡呢?」
「和我們走散了嗎?」小傑撓撓頭。
「應該不會有事。」奇犽說,「我們先回去。」
「說起來那條人魚你看清了嗎?」小傑問,「太黑了,我沒看見。」
奇犽目光閃爍了一下,「雖然他戴著面具,但是我看見了他的眼睛和頭髮。」
奇犽心想,他絕沒有看錯,那條人魚就是這段時間以來和他們在一起的星野悠。
……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只是他看錯了。
一個殺手,絕不會錯認自己的目標的。
「怎麼樣?」小傑追問。
「先回去。」奇犽說,「我們去看看悠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
兩個人轉身,拋著撲克牌的小丑先生笑意盈盈地看著兩個小夥伴,「今天的拍賣會,出現人魚了嗎?」
小傑警惕地後退一步,「你也想要獲得人魚嗎?」
「看起來是真的出現了,真是可憐呢。」
奇面無表情地看著西索,「你想搶奪人魚?」
「什麼叫我想啊……」西索笑起來,他越過兩個小夥伴往拍賣會裡面走去,「本來就是我的人魚~」
看著西索的背影,小傑奇怪的撓頭,「怎麼覺得西索越來越奇怪了?」
奇犽微微皺眉,他說,「走,先回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