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便點頭說道:“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黎家人,是她認可的親人,蘇晴一向信奉有恩報恩,有怨報怨,欺負了她的人,若是最後結果不滿意,她自然有自己的處理辦法。
現在就只先看學校那邊怎麼處理吧。
“晴晴,我的臉真的不會留疤吧?”剛才看醫生的時候,那個醫生說了黎歡的燙傷比葉青青的要嚴重,弄不好可能會留疤,雖然黎歡知道蘇晴手裡有能夠祛疤的藥粉,但是她心裡還是不安定。
“不會,放心,”蘇晴小聲的與黎歡說道:“只是,現在還不能給你用,那宋玉芳既然敢傷人,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嗯,我明白。”黎歡忙點頭,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不由哎呦一聲,蘇晴忙悄悄輸送過去一些綠霧幫她緩解疼痛。
對此,黎歡絲毫沒有察覺,只以為自己就是扯動了傷口疼了一下而已。
蘇晴並沒有急著給家裡打電話,這會兒已經是半夜了,要是現在說,說不定會驚動黎老太太和黎老爺子,大半夜的讓老人家睡不好還著急,反正明天校方肯定會通知家裡人的。
第二天一早,醫生巡視病房的時候,給黎歡又做了檢查,面色有些嚴肅,建議黎歡再留院觀察兩天,此時黎歡的胳膊、脖子和臉上已經起了一層大小不一的水泡,而黎歡自述卻是沒有疼痛感,這讓醫生對黎歡的傷勢判定又深了一層。
其實,只有蘇晴知道,黎歡之所以沒有疼痛感,是因為她用綠霧幫著控制著,所以,是真的不疼,就是表面上的水泡看著有些嚴重,可在醫生看來,就是黎歡的痛感神經已經麻木,感覺不到疼痛,屬於深二度的燙傷了。
正在這個時候,宿管老師和兩個陌生的老師一起來到了病房,三人見了黎歡的模樣都吃了一大驚,尤其是宿管老師,昨天她離開的時候,這些水泡還沒起來,可現在看來,比昨晚還要嚴重的感覺。
“大夫,我們學生的情況怎麼樣?”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這個查房的大夫,正是昨晚急診接診黎歡的那個大夫,而且也知道黎歡的傷是被人惡意潑了滾水,他心裡對這件事情也很是憤怒,於是,他便皺眉說道:“病人的傷勢比較嚴重,很有可能會留下疤痕,如果留下疤痕的話,還會對患者的心理造成一定的影響,你們是校領導吧,這件事情你們可要好好處理,給人家小姑娘一個公道。”
“是,是,麻煩大夫了。”聽到黎歡的傷勢這麼嚴重,三個老師臉上的神色更加的嚴肅了。
那個醫生又知道蘇晴是陪護,便叮囑了蘇晴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等到那個醫生離開後,宿管老師就忙對黎歡和蘇晴介紹另外兩位老師:“黎同學,蘇同學,這兩位是你們的系主任和輔導員。”
經過宿管老師的介紹,蘇晴便知道了,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便是經濟系的系主任,姓何,而另外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則是他們班的輔導員,姓孫。
何主任的眉頭皺得死緊,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這黎歡和蘇晴都是黎家的人,黎家是誰,那黎老爺子和黎老太太可是開國功臣,可偏偏他們的孫女兒還沒正式開學就被人給傷了,還傷得那麼嚴重,聽那個醫生的意思,很有可能會留疤。
這件事情必須嚴肅處理。
“黎同學,你放心,這件事情咱們學校一定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交代。”何主任便對黎歡說道。
說著,又將帶來的水果和點心放在了病床的床頭:“這是咱們學校領導的一些心意,你安心養傷,爭取早日痊癒。”
蘇晴便問道:“何主任,請問傷了我表姐的人,會怎麼處理?”
對蘇晴,何主任顯得更加的客氣了:“不知道蘇同學是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