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依然瘦削得有些病態的臉上閃過了幾分玩味,「你這話說晚了,我正是要來找小魚兒說這件事的。」
他衝著小魚兒招了招手,「走吧,花無缺已經被邀月宮主從武漢急召回來了,正是要與你們說清楚這件事。」
「花無缺極有可能是他的兄弟」,和「邀月居然肯將這個秘密說出來」這兩個重磅炸彈,饒是小魚兒覺得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經算得上是世上少有的了,還是難免為之一震。
可他也很清楚,燕伯伯絕不會只是為了讓江別鶴打消這個藉此脫身的想法,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大機率是一個事實。
這個一直懸在頭頂的三月決鬥,忽然因為決鬥的物件是自己的兄弟而結束,實在是讓江小魚有種腳下虛浮輕飄的不真實感。
但當他走進燕南天領著他來到的酒樓,他又下意識地挺起了腰板,又旋即摸了摸自己臉上那道陳年的刀疤。
誰讓他要見的是他其實已經打交道過了多次,卻此前一直是「仇人」的兄弟。
他可不能讓自己顯得不夠淡定。
「總覺得這位邀月宮主其實還是挺不情願的。」
這家開在嶽陽的小酒樓被臨時包了下來,正是戚尋等人如今入住的地方,這場特殊的認親被放在一樓的廳堂之中,戚尋懶得下樓,被人問什麼她到底是如何說服邀月的,乾脆和溫絲卷留在了樓上。
「反正她現在有了新的目標,有了新的繼承人,實在沒必要拘束在這段從本質上來說就很扭曲的恩怨情仇之中。」戚尋託著下巴,朝著邀月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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