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工都走了……」
「什麼?張工去了深城啊?他不是水利工程師嗎?深城也要修大壩?」
「嗐,你們這訊息落後的呀……我都不承認咱們是一個單位的了!人張工早就走了!兩天前就已經走了,估計這會兒已經在到了深城找到他媳婦兒了。」
「什麼?張工的媳婦兒去了深城?不能吧!不是說,他媳婦兒在老家當幼兒園老師嗎?」
「到底怎麼一回事快給我們說說具體情況吧!」
「就,聽說是他媳婦兒在那兒開了個髮廊,生意特別好!可你們也知道的啦,在那種地方開理髮店,有幾個是正經人?我估計啊,張工是想過去守著媳婦兒,不想讓婚姻亮紅燈吧!」
「那也太可惜了,張工可是我們黑鶴洲的頂樑柱啊!他這麼一走,我們黑鶴洲怎麼辦?」
「不還有羅工嗎?」
說著說著,眾人的視線落在了別芃芃身上。
別芃芃恍若不覺。
她依舊緊緊地盯著包廂的門。
似乎正期待著某個人會突然推門而入……
眾人面面相覷。
這時,又有人小小聲問道:「現在這麼多人辭職去深城,也不知道那邊兒的情況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哈。」
有人應答道:「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即將先富起來的那一部分人啊,估計全都在深城了。你們想啊,要是去了那兒還掙不到錢,何必有那麼多前僕後繼的人去那兒呢?」
還有人說道:「那邊的工資確實高——我表弟去深城的一家港商電子廠打工,聽說是在流水線上擰螺絲,一個月工資差不多三百塊錢還包吃住!我表弟是個半文盲,小學只讀了一年半……」
眾人齊齊發出「哇」的驚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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