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霧看了看:&ldo;麥茬留高了,低一點,像我教你的時候割的那些一樣。&rdo;
晏為熾掃了眼他先前割的,再跟自己的做了對比,有了答案還要問:&ldo;一點是多少厘米?&rdo;
陳霧左手抓住一把麥子,往裡一拉,右手握住鐮刀揮過,指著剛留的麥茬說:&ldo;到這。&rdo;
晏為熾捋幾下金髮:&ldo;為什麼不能留高?&rdo;
&ldo;割著費力。&rdo;陳霧細心解釋,&ldo;也容易傷到鐮刀口。&rdo;
晏為熾繼續除錯。
陳霧在一旁監督了會,發現晏為熾割了幾撮以後流暢了不少,就到另一處割去了。
麥穗金黃飽滿,日頭一起來,摸著就漸漸發燙了。
火熱的風裡摻雜著麥香和泥土的乾燥,太陽底下忙碌的人們汗流浹背,臉上疲憊,心裡開心。
豐收的季節,再苦再累都值得。
天氣預報常有不準的時候,大家急著割麥子,最好一兩天就完事,他們匆匆回家吃點東西就返到地裡。
家裡要是有人,那直接就不回去了,家人送吃的過來。
大媽就送了飯菜。
村長光著膀子,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著,大媽拿了搭在頭上的毛巾給他擦汗,曬得紅到泛黑的前胸後背一頓擦。
陳霧扒拉了一口飯菜看過去。
&ldo;行了行了,一大把年紀了也不害臊。&rdo;村長奪過老伴手裡的毛巾,自己胡亂擦幾下完事。
大媽老臉一拉,翻著白眼啐了聲,而後就對陳霧笑得慈祥:&ldo;小霧,糖水我給你帶來了,就在缸子裡面。&rdo;
&ldo;噢好的。&rdo;陳霧把缸子上掉瓷的蓋子揭開,&ldo;阿熾,喝吧。&rdo;
晏為熾端過缸子喝糖水。
穿著青灰色的褂子褲子,樸素而廉價,割了一上午的麥子,渾身灰撲撲的後背濕了大塊,浮現出的肌肉紋理散發著熱汗味,他的氣質出挑,輪廓剛毅卓越,掩不住的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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