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能頂半邊天”,秦慕慕一項是這麼認為的,而葉安則是常說“男女倒賠幹活不累”,有了異性的刺激,對雙方反倒是一種安慰。
畢竟是去往甘涼之地,男女之間的問題也是大問題,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或是豆蔻年華的女子,雖然表面上恪守規矩,但內心的躁動是如何也不可能化解掉的。
堵不如疏,最好的辦法就是內部解決,並且讓他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這一點在普惠莊早有證明。
天一亮秦慕慕便去動員女子去了,在葉安看來她就是準備開一場“婦女大會”,普惠莊的女子在她的帶領下是越來越“彪悍”了,連格物院中也被塞進去了女學生。
還好現在理學並未出現,社會風氣較為開放,女子也並未被要求深居閨閣之中,之所以後世理學斥責女子拋頭露面,那是因為現在的女子是真的可以拋頭露面,出現在大街上。
葉安起床之後便在萱兒的服侍下還上了朝服,他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參加朝會了,司農寺少卿的職位已經卸任,隨著劉娥旨意到來的那一刻開始,葉安便成為提舉甘涼諸事。
這是個差遣官,官職比甘州涼州知州要高,算是提舉官,只不過甘州沒有知州,涼州的知州……據說已經“意外”死掉倆任,根本就沒有第三任知州赴任,眼下葉安就相當於第三任。
萱兒這段時間除了侍奉葉安和秦慕慕之外便沒有多餘的話,葉安從她的表情上看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只不過晚上的熱切更多了些,秦慕慕有些吃醋但兩人商談之後卻是對葉安更加“兇狠”。
錘了錘老腰,葉安覺得自己再這麼下去可能要提前“補腎”,誰說齊人之福那麼美好?簡直是無福消受啊!
瞧著給自己穿衣的萱兒目光晶瑩,面紅耳赤,葉安就知道她的小腦袋裡想的是什麼,趕緊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胸口拿下,苦笑著說道:“你們對自己男人這般沒有信心嗎?不過是去往甘涼,也不至於這般急著給我老葉家留後吧?”
“侯爺瞧出來了?縣君還說您不知曉的嘞!”
瞧著驚訝的萱兒葉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廢話,你們兩人晚上跟老虎似得我還能不明白?榨汁機呢?!”
葉安無奈的整理寬袖,從萱兒的手中接過白玉圭系在腰帶上道:“放心,但擔心誰也不用擔心侯爺我,你不知道你姐姐卻是知道的,我逃跑的本事天下第一!”
“侯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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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以為葉安是被逼走的,也有人認為葉安這下是失去了天家的寵幸,這便是觸怒了劉娥的代價。
有些人敢於直言不諱,有些人則是謹小慎微,比如眼前的夏竦,這貨在看到了葉安之後便立刻扭過頭去。
兩人之間私交還是不錯的,雖然葉安坑了他幾次,但不得不說坑的恰到好處,甚至是幫上了他的忙,夏竦幾次想要感謝葉安,都被他給擋了回去。
其實葉安很是擔心夏竦會走上歧途,這極有能力的年輕人在權利道路上迷失之後便會不擇手段的追逐權利。
見夏竦躲著自己,葉安毫不避諱的高聲直呼其名:“子喬兄!子喬兄!”
明顯瞧見他一個哆嗦後,葉安快步上前道:“子喬兄何故走的如此著急啊?!愚弟這便要出外甘涼了,他日還不知何時相見,今日拜別官家聖人,瞧見兄長實是巧合啊!”
夏竦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叉手道:“賢弟出外,愚兄公務繁忙,愧不能相送!”
此時的他已經在心中破口大罵了,屁的巧合,今日朝會誰不上朝?你一個出外的差遣官,根本不用站在垂拱殿的必經之路上等待吧?去垂拱殿後殿辭拜才是應該做的事!
“誒!子喬兄說這話便是見外了,咱們兄弟還必要說這些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