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於軍漢來說都是頗為費力的事情。
何況葉安身上幾乎同將士們一樣負重,那個大大的牛皮包以及佩劍都在身上,軍中的漢子看了都要暗道一聲佩服。
同甘苦是必須的,想要手底下計程車兵用命,你自己也要用命!這是曹儀說出的“至理名言”,曹家的家傳一向如此,簡單粗暴。
當葉安向他打聽曹家的用兵,領兵之術時,曹儀露出了壞笑道:“此乃我曹家家學,怎麼你若是想學到也不是不可以,我曹家女眷頗多,好女子多的是,若是娶回家做個正妻……”
“正妻?你瘋了還是長生這小子瘋了?秦慕慕可是聖人賜下的陽城縣君,你覺得這小子敢休妻?況且陽城縣君可是一身的好武藝,信不信直接去往你曹家門庭砸了門前的大旗?!”
曹儀尷尬的笑了笑,終究小聲道:“秦大家……秦縣君的威名還是有些聽聞的,只是未曾想如此彪悍。”
葉安撇了撇嘴:“秦慕慕只需一句話便能讓你曹家女眷同你翻臉信不信?再說就算是不想說也不用尋如此拙劣的藉口吧?”
“你這小子,端是會混淆是非,開口便問我曹家的家傳之學,怎生,就你文人有家學,我等將門的家學便算不得數?!小子,要不用你的家學來換也是可行的啊!”
“你敢嗎?也不看看長生這小子的家學是誰在學?”
曹儀微微一愣立刻訕笑道:“是我癔症了,不敢,不敢!”
葉安的臉上立刻泛起笑容,杵了杵曹儀的肩膀道:“要不用股份來換?普惠商號還有些乾股,若是需要可同駙馬都尉商量一番…………”
“這……”
曹儀頓時猶豫起來,他現在的糾結全寫在臉上,將門的家傳之學乃是傳家的東西,豈能傳授外人,剛剛他的話就是在拒絕葉安罷了,沒想到他轉眼便丟擲一個更具誘惑的東西來。
普惠商號在東京城中並不出名,許多人還不知道這個剛剛成立的商號,但曹儀卻知道普惠商號的未來有多廣闊。
別的不說單單是葉安這個招財童子一般的存在,轉眼之間便能弄出一個信陵坊來,還有水泥的買賣,以後想要不發大財都是不可能的。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糾結,曹家的家學定然是不可能告訴葉安這個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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