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的對手,讓他們玩些潑皮無賴的招數還能奏效,可一旦他們面對的是強大的力量是,所有的招數都會在力量的“大錘”面前被砸的粉身碎骨。
只是一個乞丐被打,便沒有乞丐願意再上前了,這裡甚至距離信陵坊還有一段距離,只是人流稍大一些罷了。
這些配軍其實也是禁軍,之所以叫配軍是因為他們的臉上有“金印”,之所以能成為禁軍的主要原因便是他們曾經在大宋的邊境戍邊過,後來被提拔成了禁軍。
雖然還頂著金印,但身份已經不同,誰若是還敢意“賊配軍”來稱呼他們,必定會被一頓暴打,當然位高權重的人除外。
能成為李遵勖手下的禁軍,可見他們還是有些手段的,一陣威懾便讓“賤命一條”的乞丐們不敢繼續撒野,蛇打七寸他們的要害被拿捏到了。
乞丐們散去之後,街市便再次熱鬧起來,只不過有些人卻是要稍稍失意了,馬車中的趙宗皺著眉頭,他怎麼也想不到李遵勖會幫葉安出頭,李家這個外戚向來是最低調的存在,甚至連劉娥的拉攏都不是那麼的在意,為何會幫葉安這個小小的開國侯出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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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他聽了太多關於信陵坊的訊息,耳朵都生了老繭,原本他是不在意的,可家中跟隨父親多年,掌管大小生意的大掌櫃都說信陵坊非同一般,他這才瞧瞧。
雖然知道葉安做買賣厲害,但看到信陵坊這麼多的人,趙宗說還是吃驚的,馬上年關將至,東京城中各處的買賣家都是一片忙碌,百姓們買東西的地方也多了起來。
但為何偏偏他信陵坊就能拉攏這麼多的客人?!
本想讓僕從進去一探究竟,但想想還是自己親自去的好,自己在葉安手上吃的虧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尤其是當王臻把武大與自己會面之後的事情上稟聖人之後,自己就一天沒有過過好日子。
越是如此趙宗說心中便越不服氣,他已經與趙宗禮聯手控制了東京城中的糖價,現在的東京城糖如何賣,怎麼賣都將是他們說的算,再過兩天便是元旦之日了,到時正是糖價飆升的好機會。
趙宗說心中得意,腳下的步伐便也輕快了些許,只是瞧見什麼人都往信陵坊的街巷中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只是一個簡單動作,便立刻有人上前為他開道,強壯的僕役推開人群,路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不過路過那高大的宅邸時,趙宗說心中還是忍不住翻起一股滔天的怒意,、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他就想衝進去把那可惡的少年打的鼻青眼腫跪地求饒,順便再把他的新婚娘子給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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