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只不過這頓好打讓自己疼得發顫。
“大和尚,你不是念叨空即色,色即是空嗎?那這你這身傷的色在你身上,空也在你身上,如何賴上我惹?”
這便是倒打一耙了,空空和尚驚訝的瞪著葉安:“小友此言何意?!”
不待葉安開口,玄誠子便不屑的說道:“你裝作破落相寄在我上清宮的門口,又糾纏入上清宮,這本不是你佛門廟宇,豈不是自找苦吃?一切因果皆由你之三垢而出!若非擾我山門清靜,何來這般的罪受?”
葉安立刻附和道:“便是如此,又至東廚打算用髒手端走我辛辛苦苦做出的飯食,沒把你這爪子剁下便已是客氣幾分!”
空空和尚微微一想,笑哈哈道:“一切皆由緣法,大和尚做事隨性的緊,你罵我,打我,我自不惱,差點著相了!”
瞧見瞬間自信起來的空空和尚,葉安覺得這樣的賊骨頭必須打死才是………………
但誰知玄誠子並未惱怒,而是長嘆一聲:“大和尚心境又有精進了,好一個皆由緣法…………”
桌上鼻青眼腫的空空和尚如同一個饕餮,且來者不拒,一大碗糙米飯就著葉安的炒菜囫圇的吞下去。
葉安的面前放著一份剛剛炒好的糖醋里脊,看的空空和尚食指大動,但筷子卻不伸過來,不是不想,而是被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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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二委屈的擠在桌角,原本屬於他的位置已經被空空和尚這個不速之客佔據,肥大的屁股差點把他擠掉地。
用空空和尚的話來說,誰家的僕役坐在主桌上與家主一同吃飯?
至於王幫忙前忙後,又是斟茶又是佈菜的根本就沒空吃,當然對於盞兒這位“女菩薩”空空和尚還是保持了出家人的禮數,遠遠的避諱著。
葉安在看到盞兒手中閃著寒光的髮簪後便暗道可惜,若是這胖和尚靠過來該多好啊……
玄誠子對於美食幾乎是沒有抵抗力了,一口糖醋里脊下去,酥脆的外衣上裹著酸甜可口的醬汁,就著糙米飯差點把舌頭都給吞了去!
即便是美食在前,他也用餘光打量著葉安,他之前覺得葉安瞧不上道門,但未曾想佛門在他的面前更是不堪。
至少自己第一次見這小子的時候,沒有被這般的折辱打罵,由此可見,這小子對佛門當真是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厭惡。
一口把糖醋里脊就著青菜放入口中,順便夾起一塊米飯囫圇的嚥下去,玄誠子隨口問到:“徒兒可知曉《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葉安微微點頭:“知曉,家中長輩常說:鳩摩羅什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是佛家少有闡述表象和本質的文章。類同道家“器道之論”,甚至還有長輩說鳩摩羅什就是從西域到了中土之後,借用了道家的教義……”
“呔!何敢如此汙衊我佛門智者?”
葉安第一次發現,原來二百斤的胖子發怒起來也是相當有氣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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