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治罪與你!?”
其實葉安對宋代的衙門瞭解程度有限,但好死不死皇城司是他的興趣所在,不光是宋朝的皇城司,歷朝歷代的特務結構他上大學那會都是感興趣的。
教授說這些東西沒用,因為皇城司在宋代並不是如同錦衣衛在明代一樣的重要機構,但對現在的葉安來說卻是極為有用…………
史信已經被葉安接連不斷的資訊轟炸給炸蒙了,此時此刻他只想知道眼前的少年郎到底是什麼人!
但葉安沒給他這個機會,抬手道:“不用我送你出去了吧?”
史信如蒙大赦,轉身就走,葉安的聲音如同跗骨之蛆從後面傳來:“小心地上的絆索!”
史信一個踉蹌便衝出房門,路上不敢停歇,待瞧見程拱壽之後史信才小聲道:“押司恕罪,卑職出了差錯,此次被葉安發現……”
程拱壽點了點頭,依舊身穿鐵甲甕聲甕氣道:“這我不奇怪,你沒有瞧見他的眼睛,這個少年人的眼睛中藏著一頭猛虎,他…………”
“他還讓我帶話給大官!”
鐵甲面罩之後傳來一陣嗤笑:“當真以為自己就要被封爵了,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不過是個白身,還想讓人帶話給大官?!說的什麼?”
史信微微顫抖道:“卑職不敢說!”
鐵甲覆蓋的手臂猛然抓住史信的肩膀將他拉到眼前,程拱壽的雙眼從鐵甲的面兜後射出寒芒:“說的什麼?!”
“他說既然咱們皇城司的人要和他玩,那咱們有權說開始,但要結束卻是要聽他的!”
咔嚓,咔嚓的聲音從步人甲中傳來,程拱壽道:“這小子厲害的緊,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是一般的囂張,你便以原話告訴都知。”
史信再次顫顫巍巍道:“卑職不敢啊!”
程拱壽鬱悶的說道:“你不怕我,反倒是怕整日笑呵呵的都知?他老人家可是最為愛護下屬的,你被葉安如此戲耍,還羞辱了皇城司的臉面,都知必然會為你出頭。”
瞧見史信的模樣,程拱壽便大笑著把頭上的兜鍪摘下:“走,某家與你一同便是,皇城司的兄弟還需這般的客氣!”
史信尷尬的笑了笑:“卑職實在是無顏見都知啊!”
程拱壽搖了搖頭:“此次是我的錯,原本是應該某家親自去的,但為了試探這小子,才讓你先行一步!莫要怪哥哥!”
史信苦笑道:“怎能不知哥哥的想法?但這小子不光機敏,手上也是有些門道的,還望哥哥小心才是。”
“下次你給我打前鋒!”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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