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安看來反攻西夏不是不可行,只是稍有些牽強,當初調遣曹儀過去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對西夏發動進攻嗎?
可三川口一戰,曹儀屁用沒有,還是讓李元昊消滅了大宋在延州的精銳邊軍!
至於反攻西夏……不是說葉安看不起大宋的邊軍,也不曹儀的水平不行,而是不現實。
西北邊軍在延州損失慘重,不想著如何填補這個防禦上的短板,而是想著反攻西夏,這是昏了頭的決定!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禎再度啟用張士遜,原因倒也是簡單,張士遜與朝臣在廷議時,論邊境之事,並建議趙禎派人慰問家在京城的戍邊將士,趙禎以緡錢十萬賜禁兵。
除此之外他還多次給朝廷出謀劃策,但相比他呂夷簡卻是在這緊要關頭從宰相的位置上退了下乃,原本想要返回老家,卻被趙禎強留為參知政事,張士遜於是再次拜相,入主中樞,趙禎賜門下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昭文館大學士。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拜相,俗話說的好,事不過三,這也應該是他最後一次拜相,並且還是在大宋反攻西夏的特殊時期。
王德用幾乎是被強按在樞密使之位上的,幾進沙場的老人家想要去往西北,趙禎自然不會同意,不讓他去的同時,依舊不許他辭去樞密使一職。
這個職位和其他職位不同,不是那種做一天和尚的差遣,而是要為大宋的軍事負責的,眼下用兵西北,他的位置無可替代。
晏殊也出任三司使,以其謀劃西北諸軍之用度,起居舍人、知制誥韓琦為樞密直學士,陝西都轉運使、天章閣待制范仲淹為龍圖閣直學士,為陝西經略安撫副使,同管勾都部署司事,以知同州龐籍為陝西都轉運使。
朝廷這一系列的人事變動可謂是將能臣幹吏皆派往西北了,當然這在葉安看來,趙禎怕是真急眼了。
只可惜就算急眼了,也沒找對方向,誰都知道自己才是出任西北的最佳人選,可趙禎偏偏越過自己,而范仲淹上疏請趙禎下旨調自己為陝西路馬步軍都總管,結果卻是留中不發。
可以說老範是真的正直之臣,只要對國朝有利的事,就算有違帝意他也會做,倒是夏竦不同,他認為葉安不適合再領兵西北,原因很簡單,之前的葉安在西北頻繁獲勝,讓當党項人聞之喪膽,可若有一敗,那便會落了名頭,反倒是得不償失,何況文臣領兵者也非這位冠軍大將軍莫屬,還有他人可以勝任,比如他自己……
收到這般的上諫,趙禎自然是欣喜不已,立刻下詔,以夏竦為陝西四路經略安撫招討使,判永興軍。
對於自己不被朝廷任用這件事,葉安跟沒事人一樣,甘涼已經在全力收縮兵力,從進攻轉而積極防守,既然國朝要用兵西北,這段時間李元昊最大的威脅便是大宋而不是甘涼。
所謂的積極防守可不是守城不出,而是不斷的將部隊拉出去訓練,同時在關鍵所在地方修建堡寨。
一馬平川的合羅川上,不知何時以被大宋的匠人和勞力修建其了一座座堡寨,並且裴承文還斥巨資從甘涼運來整齊的山石進行加固,同時搭建圍牆。
長城說到底就是一個巨大的圍牆,一個兼顧堡寨,烽火,軍情傳遞,運兵的城牆。
以甘涼的經濟條件,修建巨大的城牆完全不在話下,而現在的甘涼以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甘涼了,整個西域的大片土地都以成為甘涼的附庸。
說是附庸並不貼切,應該說是甘涼的土地,雖然西域很大,但卻被葉安劃分為一個府,新疆府,那裡的所有百姓依舊按照自己的習慣去生活,無論是什麼民族,什麼風俗,什麼信仰,都可以保留,但必須在新疆府上戶籍,由所在城池進行管理。
從理論上來說,整個新疆府內的人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在羅珊娜女王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