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策略,這些都足以說明他的才智。
此子在文道上以是佼佼者,在兵事上還有如此天賦,實是讓人有些嫉妒,若非他出身異類以孤臣自居,相信他在朝中必然如魚得水。
呂夷簡併沒有將葉安視作他相位的競爭對手,相反而是覺得後生可畏,自己屢次坑他又屢次放過他,或許在某一天他也會這樣對待自己。
宮苑中書,範諷肅立而站,瞧見呂夷簡過來便急急的走過去道:“呂相,彈劾李遵勖的奏疏已經遞上去三日,官家聖意未決啊!”
呂夷簡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道:“莫要著急,李遵勖畢竟是天家外戚,官家多少也需顧及自身顏面,可現在若李遵勖不被治罪,那朝中上下有多少人要被治罪?官家的顏面何在?!別忘了葉安那份奏疏可是最先送到通進銀臺司的,官家才是最先看到的人!”
範諷眼睛一亮,隨即道:“下官知曉了,李遵勖必須要被彈劾,而會州失利也是因他而起,最後乃是官家挽狂瀾於既倒!”
呂夷簡微微皺眉:“這便有些過了,還是中規中矩的好,官家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如何能這般粉飾?官家臉皮薄,受不得這些。”
範諷“啊”了一聲,隨即躬身道:“多謝呂相提攜!”
離開的時候範諷已經明白這次彈劾的意義,只有讓李遵勖扛下所有,才能保住官家顏面,當然也能保住朝廷的顏面,千錯萬錯皆是李遵勖的錯。
要不是他在敷川城走私囤貨,党項人怎麼可能對敷川城出手?說不得早已被折惟忠堵在府州進退不得!
此戰雖說朝廷也有所損失,但無非是會州的夏稅和敷川城的城防,折損了些邊州將士,但党項人得到的卻遠比大宋失去的多。
那麼多禁運之物被他李元昊劫掠回去,這讓大宋對党項的封鎖毫無意義!
若非那些貨物,李元昊也不可能想盡方法對會州出手,這完全出乎朝廷的意料,他李遵勖可謂是難辭其咎。
很快,朝中御史對李遵勖的彈劾再次猛烈起來,戰爭總是要有人背鍋的,有些人站得高看得遠,有些人只在乎眼前的東西。
李遵勖只不過是想借著這次機會翻身,誰曾想卻被李元昊“背刺”,党項人的侵襲讓他措手不及,眼下還在想著如何還債的他卻被朝中的彈劾搞的焦頭爛額。
曹家的人來了,卻不見雲中郡侯府的管事,李遵勖厭惡曹家人的吃相難看,回絕了曹家掌櫃避而不見,他僅剩的兩成乾股不可能全部賣給曹家,否則自己的下場肯定更加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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