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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陪著喜歡的女孩一起受罰,這樣才順理成章。
只是沒等到他將這喜歡說出口,他便意外聽見了葉真真和好友間的對話——
“你要是能搞定咱們班的易霄,我請你吃一年的早餐!”
“你說的啊,不準耍賴!”
所以後來,不管葉真真對他多執著的追求,他都視而不見。
再後來,就有了夏曉棠。
如今往事被提起,知曉了當年不曾知曉的真相,葉真真倒也沒有太大反應。
她笑了笑,“哦。”
這事實來得太遲,連“真相”都不算是,只能換來一句“原來如此”。
夏清時送葉真真去機場,到了這會兒,葉真真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皮蛋毛豆週歲的時候,我還是要回來的!”
夏清時不住地點頭,“快進去吧你。”
臨進閘口前,葉真真還是忍不住扭頭道:“我和你打賭,小毛豆抓周一定抓梳子!”
提起這事夏清時就心煩:“他個禿子抓什麼梳子?!你快進去吧!”
正說著,夏清時餘光瞥見一個人,愣住了。
是rebea。
霍廷易是上星期去北美出差的,這次公差一共半個月,rebea自然也是隨了他一起去的。
可現在rebea人出現在首都機場,這意味著什麼?
背後的答案昭然若揭,夏清時簡直不敢再往深處想。
她急忙轉身,害怕自己當場就要掉下眼淚來。
葉真真奇怪:“你怎麼了?”
夏清時還是要面子,在葉真真面前也要面子,當下便死鴨子嘴硬道:“我、我怕皮蛋毛豆餓了,我回去看看他們。”
回到家裡,霍太太從不可置信到狂怒,從“我要殺了那個狐狸精”到“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先閹男的”,最後冷靜下來,心想說不定是誤會呢。
她連連深呼吸好幾口,然後打電話給霍先生。
那邊不知在幹什麼,電話先是被按掉,過了五分鐘,電話撥了回來。
霍先生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喂?”
霍太太笑得溫柔:“毛豆今天會叫爸爸了。”
“真的?”男人的聲音尾調上揚,那一點喜悅壓不住。
夫妻兩人說了一會兒家常話,中間停頓片刻,霍太太假裝才想起來似的,隨口道:“我讓你幫我買的那個指間戒你買了沒?”
“當然,昨晚就買好了。”
霍太太挺滿意,頓了頓,又說:“ 你記得我手指尺寸麼?rebea的手指尺寸和我一樣,你讓她幫我試試。”
霍先生從善如流道:“好,我這就叫她過來試。”
掛了電話,霍太太只覺得天都塌了。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去嬰兒房看兩隻胖湯圓。
看到光禿禿的地中海小毛豆時,霍太太突然就被悲傷壓垮,“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等小毛豆長大了,發現再有錢也治不了地中海,他會不會很絕望?
霍太太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想。
只是霍太太畢竟是霍太太。
她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了過來。
首先她找民航公司的朋友查了航班記錄,才知道霍廷易根本不是去北美,這個王八蛋去的是法國!
冷靜了半個小時,霍太太便訂了最快一班飛往巴黎的航班,還捎帶上了兩隻胖湯圓。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霍太太時而充滿憤怒咬牙切齒,時而顧影自憐暗自垂淚。
地中海小毛豆被媽媽嚇到,哇哇大哭起來。
反倒是小皮蛋,一直都表現得十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