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失色了。
那時的仲星燃會覺得自己是個同/性戀嗎?當然不。
好看歸好看,他依然下得去手跟他幹架。
但如果現在聞紀年跟他動手,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絕對不會還手。不僅捨不得還手,還會擔心對方的拳頭疼不疼。
仲星燃拿了個沙發上的抱枕捂在頭上,越想越覺得心臟快要被某種情緒填滿了。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情,又激動又喜悅又難過又掙扎,複雜到如同一罐泡了蜜糖檸檬和苦瓜的水,酸甜苦的滋味讓人感到後槽牙陣陣抽筋。
一整個下午,他一直在不斷地否定自己、想聞紀年、接著否定自己、接著想聞紀年……反覆迴圈,備受折磨。
直到快到切蛋糕的時間,仲星燃才慢悠悠地走進攝影棚。
他剛洗完冷水澡,頭髮帶著吹乾的蓬鬆感,前幾天摘下的墨鏡又回到了臉上,嘴角不自覺地緊繃著,看起來似乎有點萎靡不振。
他走得相當磨蹭,好像極其不願意進棚,這種不情不願的表情,使他看起來像一隻巨大的鬧脾氣的薩摩,惹得白嫿和夏斐都盯著他笑了起來。
聞紀年問他:「你去哪兒了?」
「幫吳伯曬魚乾。」仲星燃說出一早想好了說辭,避開他的視線。
他可悲地想,自己甚至連藉口生病都不能,因為他不想看見聞紀年露出擔心的表情。
沒救了,真是沒救了,操。
聞紀年覺得他態度怪怪的,想了想轉移話題道:「緒導說一會兒聊天的時候要cue我們幾個問題,李明明應該告訴你了吧,你準備好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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