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叫南冕在家裡等他回來,出門前也再三確認南冕沒有跟出來, 但是一路上他總感覺好像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回頭看又沒發現什麼異樣,這種感覺就像是前天晚上一樣……
但是現在沒太多時間給他懷疑,因為他要把昨晚加班整理好的資料交給蔡達了。
回到辦公的位置, 他點選傳送文件, 成功傳送給蔡達後,默默的鬆了口氣。
忙活了一個早上,當喬疏月去衛生間時, 剛洗完手路過隔間,卻被一隻手拉了進去。
喬疏月:「!!」
他瞪大了眼眸, 嘴又被捂住, 他下意識的抬腳往後踢,立馬又被夾住了腳。
冰涼的氣息在逼近, 灑落在後頸那一瞬間彷彿帶著霧氣, 似晚間的涼風吹過波光粼粼的江面帶來了白霧,熟悉的洗衣液味道, 仔細聞著好像是薰衣草, 又好像是蘭花。
緊繃的心瞬間放鬆了下來, 喬疏月面無表情的想回首掏,不, 他遲疑了下, 還是反手拽住了身後的人的頭髮。
果然,試圖撒嬌的某人停止了做作聲, 齜牙咧嘴的喊了聲:「喬喬, 疼, 疼……」
雖是這般喊著,到語氣裡卻沒有一絲痛意,不過是裝給喬疏月聽罷了。
「不是說好的在家等我嗎?」
「我在家啊。」
南冕蹭著喬疏月的脖子,在心裡默默補充著:反正我的□□在家,這樣也算在家吧。
喬疏月轉過身,就看到南冕穿著他今早脫下的睡衣,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心疼的拉著自己的睡衣:「你怎麼穿我的睡衣出來了?這可是我熬了夜花了好幾百搶來的,不是跟你說好的要洗的嗎?」
南冕不知道喬疏月有多珍惜這套睡衣,他只知道這套衣服最有喬疏月的味道,他很想穿著這套衣服,讓自己的身上都是喬疏月的味道。
「衣服有喬喬的味道……」
他解釋著,但為什麼非要穿喬疏月的睡衣,他思來想去,猶猶豫豫的說出了個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詞語:「喜歡。」
但天生求生欲極強的南冕,莫名的感受了「危險」,立馬又接著說:「 喬喬的所有衣服我都洗了……」
他抱著喬疏月,目光心虛的飄來飄去:「除了睡衣。」
當然,後面補充的話,他說的很小聲,要不是喬疏月靠的近,喬疏月根本聽不清。
喬疏月:「……」
現在的他也顧不上最喜歡的睡衣被南冕穿出來了,而且「所有衣服都洗了」,他表情麻木:「都洗了?洗衣機洗?」
昨晚太晚了,來不及放進洗衣機的衣服都堆在了衛生間裡,不會被南冕……
下一秒,南冕一臉無辜的說:「我給喬喬洗的,手洗哦。」
所以,不論是外穿的襯衫褲子,還是內穿的小褲褲,都被南冕手洗了,還洗的乾乾淨淨,在陽光下的照射下,小褲褲在陽臺隨風飄揚。
喬疏月捂臉,耳朵逐漸發燙,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
腦海里浮現了南冕蹲在衛生間給他洗小褲褲的場景,也不知道南冕洗的幹不乾淨,有沒有用洗衣液或者洗衣粉?
感受到懷裡的人的體溫慢慢的上升,那股隱隱的香甜味也隨之變得濃烈,南冕眼前一亮,埋頭在喬疏月的頸窩裡嗅來嗅去。
喬疏月被南冕的舉動弄得有些不自然,脖子被南冕的頭髮摩擦得癢癢的,他忍住笑意,伸手把人推開:「癢,別鬧了。」
說著,他就聽到廁所有人進來了,還不只一個人。
他食指放在唇上,對南冕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勢。
但是南冕還不懂這個手勢代表著別說話,他剛想問喬疏月怎麼了,就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