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竟遙穿著一件黑色的高定襯衫,挽起的衣袖露出了肌肉精壯流暢的手臂,他手上正拿著一瓶丙烯和一支筆刷。
喬疏月正在畫著「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的初稿,聽到白竟遙的聲音,從百忙之中抬起頭來。
結果就看到白竟遙興致勃勃的開啟丙烯的蓋子,拿起刷子就要抹上顏料了。
「等等!」喬疏月立馬放下筆刷,阻止了白竟遙的 「創作」。
雖然不想停下來,但是白竟遙還是頓住了手,他皺著一張臉,以為喬疏月不願意給他糟蹋牆壁。
「喬喬,我就試試……」
一條防水圍裙從身後套住了白竟遙,溫熱的氣息打在了敏/感的後頸上,淅淅索索的衣服摩擦聲在安靜的內室裡顯得格外大聲,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從後頸傳到了頭皮。
白竟遙一時間喉嚨發乾,雙腿止不住的發軟,他立馬用手扶在了牆上。
「喬喬……」
「好了。」
喬疏月繫好繩子,撩起眼皮子,就看到白竟遙滿臉通紅的樣子。
他有點詫異,伸手摸了摸白竟遙的額頭:「小白,你發燒了?」
「沒有,不是發……」白竟遙最後的一個字莫名的發出了平舌音,他一個激靈,差點咬到舌尖。
喬疏月動了動耳朵:「嗯?」
他湊近白竟遙,剛剛他好像聽到了什麼被和諧的話?
白竟遙已經沒了畫畫的心思了,他轉身一把抱住了喬疏月,又急又猛的親了一口喬疏月。
但因為這親親太猝不及防和用力過猛了,導致兩人磕到了牙,嘴裡立馬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嘶……」喬疏月繃著臉,眼神略帶譴責的瞪著白竟遙。
白竟遙低沉的笑出了聲,舌尖在粉嫩的唇上,舔了一下又一下,看著濕漉漉的唇帶著水光,他的瞳色逐漸加深。
他撩起襯衫的衣擺,釦子剛要解開一顆時,突然被柔軟溫暖的手包裹住了。
不滿地抬起頭,喬疏月看著他,然後慢吞吞道:「男孩子要矜持點。」
白竟遙:「……」
欲求不滿,眼神逐漸幽怨。
第8章 逐漸變態
看到白竟遙明晃晃「我想幹點xx事」的動作,喬疏月立馬打住了他的想法。
實在是前晚白竟遙出差回來,他們的夜間運動太激烈了,讓喬疏月突然沒了那種世俗的欲/望。
他當時就發誓這兩周都不想吃葷了。
可白竟遙渴望的眼神太強烈了,喬疏月想了想,決定畫個大餅:「等你畫完兔子,給你個獎勵。」
不等白竟遙出聲,喬疏月補充道:「包你滿意。」
白竟遙瞬間被吊起了胃口:「什麼獎勵?」
「你畫完就知道了。」
喬疏月推開白竟遙,無情又冷漠,繼續畫他的壁畫。
白竟遙被激起了鬥志,立馬拿著筆刷在牆壁上「刷刷刷」的留下了痕跡。
等到他定了稿子,立馬回頭詢問喬疏月:「喬喬,你看我畫得怎麼樣?」
喬疏月轉頭看了眼,頓時呆住了,拿著筆刷的手微微顫抖。
諸多疑問堵在了喉嚨,他小心翼翼問道:「你這是……改畫成了傑瑞?」
「傑瑞?」
白竟遙愣了下,想起了喬疏月愛看的那部動畫片《貓和老鼠》,立馬黑了臉。
看白竟遙這反應,喬疏月確定,看來他畫的依舊是兔子了。
拿過白竟遙手裡的筆刷,喬疏月用白色的丙烯顏料大概修改一下「兔子」的形狀。
白竟遙驚奇的看著牆壁的「傑瑞」,感嘆著:「我缺的就是喬喬你這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