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注星際的時事新聞,知道聯邦出了一位敢打敢拼,對自己狠對敵人更狠的新銳少將。知道這位少將對待海盜以及星際入侵者的手段被人評價為殘暴,也知道大家對他升遷之快的羨慕與議論。
可她也知道秦銳澤身上有多少治療倉都無法修復的傷痕,知道他的精神雲中有多少狂暴的陰翳。
關於戰場上的苦難與黑暗,秦銳澤從不對她說,提起這些永遠概括為一句話:「白白,我離你更近一步了。」
哪怕他明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弱,甚至親自出手擊殺過侵入者和窮兇惡極的兇犯,他也不對自己傾瀉任何黑暗情緒。頂多把她狠狠擁在懷裡,緊緊貼在胸膛前,用他那低低沉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訴:「白白,你親親我好不好?我好想你,想到整個人都要發瘋了。」
她用輕柔的吻去描摹他深邃的眉眼,他又高又挺的鼻樑,他鋒利的薄唇。他總是迫不及待的反撲。然而,多麼深情而激烈的吻都不足以抒發彼此胸腔中那澎湃的濃烈情愫。
他們聯絡的機會太少,時間也太短。哪怕把所有的目光,所有的心神都傾注在對方身上,也尤恨時間不能數倍延展。
秦銳澤很忙,外界的娛樂訊息他沒空也沒心思去理會。但對於季雅白的事情他卻分外關注,熟悉到如數家珍。
有一次,他與季雅白一見面就說道:「白白,你不要傷心。我會送你一個比楚靈那個更珍貴的戒指。當我送你戒指的時候,就必定是我們宣佈關係的時候,我要讓他們知道你是多麼的獨特,你是他們只能仰望的存在,你是我唯一的寶貝。」
季雅白啞然失笑。這幾年她不怎麼公開活動,只是時不時的傳首歌到星網去。比起到哪裡都能掀起新聞的楚靈,她沉寂了許多。
當楚靈訂婚的時候,有無數的人羨慕,也有很多人拿她和楚靈做對比。還有一部分人由此列舉季雅白不受人歡迎的數條原因。
對於這些評論,她自己都不怎麼在乎,沒想到秦銳澤還注意到了這些小事特意安慰她。
「好。」
他們十指相扣,訴說著思念,分享著自己身邊發生的趣事,還有各種見聞等等。
當他們無意間聊到那個復仇計劃與秦家人如今的下場時,秦銳澤神色平淡,對那些人已經不再在意了。
秦家的生意從幾年前就被秦銳澤悄悄從內部瓦解,開始衰敗並被逐漸吞噬,到現在秦家早已經成了普普通通的人家。
秦父曾經四處借錢走門路想要翻身,但除了欠了一屁股債之外,沒有任何收穫與起色。他再上門時,別人雖然接待了他,但三推四拒就是不願意張口幫忙。
更令秦父暴跳如雷的時,他無意間聽到別人悄聲討論他妻子與其他男人的桃色新聞,誇讚那個男人好本事。他氣壞了,不計一切代價的去調查。調查出來的結果讓他眼珠子都紅了,這個女人在沒嫁過來之前就和別的男人有染!
他對此深信不疑,動不動就毆打對方。他的兒子雖然不學無術,天天出去鬼混,卻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很愛戴自己的母親。見他每天在家裡罵罵咧咧的,還時不時對媽媽拳腳相加,二話不說就打了回去。
他們母子兩個把秦父好一頓揍,秦父被打的遍體鱗傷,臉上也被撓的一道一道的血痕。那母子兩個和秦父一樣是最會粉飾太平的,等出夠了氣,就用治療儀消除秦父身上的傷痕。
秦父出去訴苦也沒人相信。街坊鄰居都說,你的妻子那麼溫順,兒子那麼孝順,怎麼可能打你呢?你是不是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
秦父心中暗恨,就專門趁兒子不在家的時候,狠狠地毆打妻子。一邊打,一邊罵,宣洩憋著的那口惡氣。
他妻子也不是能容忍的人。等兒子回來就告狀,兩人捉住想要躲出去的秦父就是一通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