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逢玉久違地再次見到她嬌俏羞赧的表情,忍不住低低笑了一聲,語調故意放得曖昧:「你在勾我。」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寧岫聽到他的「汙衊」,氣急敗壞地反駁道,然後使勁全身力氣推開他。
他上半身剛離遠了點,又重重地反彈回來,彷彿是被什麼繩子綁住一樣。
徐逢玉一雙桃花眼含著笑意,慢條斯理地解釋:「我說你的腳在勾我。」
寧岫動了下腳,這才發現自己的右腳不知什麼時候勾住了他的小腿,也正因為這樣,徐逢玉才會跟著她一起摔下來。
「好了你起來吧。」她迅速挪開自己的腳,腿根卻被什麼東西抵住,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後臉唰的一紅,咬著下唇狠狠瞪他,「你——」
徐逢玉彷彿又見到四年前那個愛著他的寧岫,心臟猛地顫了顫,漆黑的眼睛裡充滿深意,然後覆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你老公我只是結紮不是太監,理解一下。」
寧岫半邊臉都酥麻了,下意識伸手推開他,卻不料身子一動,那道異樣更明顯了,激得她不敢再動。
徐逢玉啞聲道:「讓我緩一緩。」
寧岫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默默承受著他傳來的體溫。
半晌過後,徐逢玉上半身微微撐起,深邃的眉眼緊盯著她,故作自然地問:「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寧岫也沒了先前的害羞,看了一眼旁邊熟睡的女兒後小聲說:「不著急,非婚生子不影響寶寶上學。」
徐逢玉扯著唇角輕笑了下,漆黑的眼底情緒濃烈,一字一句緩緩道:「寶寶不著急,我著急。」
作者有話說:
第65章
清晨, 窗外傳來鳥叫聲。
睡夢中,徐逢玉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同,於是睜開了眼, 看見房間內的陳設才反應過來,這是寧岫的臥室,他昨晚在段家住下了。
他小心翼翼地側過臉,寧岫和段寶寶都還沒醒, 睡顏恬靜, 聽著空氣中傳來平穩的淺淺的呼吸聲, 他的目光變得愈發柔和。
一種平淡卻又溫馨的情緒慢慢充斥他的心臟,從得知寧岫是為了寶寶才願意和他複合那一刻起,繃成一條細線的精神終於舒緩下來。
然後慢慢闔起眼皮, 重新進入夢鄉。
在徐逢玉的軟磨硬泡下, 寧岫還是答應了他過完年,民政局上班後就去領證,定在寶寶生日的那一天。
但在那之前, 他們還是要先回徐家見一見徐父。
徐逢玉想到除夕那天的不歡而散,眉頭一皺:「不用管他。」
寧岫聲音柔和:「那怎麼能行?不管你爸怎麼想, 我們還是要去說一聲的。」
徐逢玉站在她身後環抱住她的細腰,眼尾挑著笑,低沉的嗓音故意落在她瑩潤的耳垂邊:「行我聽你的, 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寧岫下意識側過身子躲了一下, 耳根瞬間紅了:「你別鬧, 我說正經的。」
徐逢玉散漫地勾著嘴角, 一臉痞氣地反問:「領證見家長, 這還不夠正經啊?」
寧岫白皙的手握住他勁瘦有力的手腕, 手上使勁想扯開他:「你別這樣, 我不習慣。」
徐逢玉反手將她兩隻手一起包裹住,語調帶著戲謔的笑意:「怎麼不習慣了?你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反應,我看正常得很。」
好不容易才找回那個喜歡他的寧岫,他自然不可能鬆手,甚至想將人一直困在懷裡。
初五這天,倆人帶著段寶寶回了徐家。
徐逢玥將徐父按在沙發上不停叮囑:「爸,既然你已經同意了,等下我哥他們來你就不要臭著一張臉擺架子,除了弄得彼此都不痛快沒什麼好處,還不如大家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