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解釋不就通了麼,齊家五姑娘從小在惠州長大,跟著去永州收藥的時候認識了這幾個人,因為不知道她真實身份人家也就不知道她叫什麼,等他們來惠州找她時,她已經被接回京都了。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裡的。
眾人的視線看向齊敏蘭,剛剛問的最起勁的似乎是她啊。
「你騙人。」齊敏蘭沉著臉呵斥,她看向小六他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說她不是齊鶯。」
姨娘派人在永州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是怎麼說的,她派人拿著畫像過去時他們是怎麼說的,她肯定不是阿鶯,那個叫阿鶯的已經死了,去年冬天就死了。
坐地起價要她一百五十兩銀子的酬勞,還預付了五十兩,一個月前他們到了京都,好吃好喝還得給他們供著,就為了今天這一出,現在竟然,現在竟然這麼說!
不等小六回答,齊敏淑先發制人,冷哼:「六姐,你這是不希望五姐叫齊鶯了,我聽你這意思,好像她不是五姐姐你就高興了。」
齊敏淑話一出,成功的把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齊敏蘭身上,齊敏蘭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好好的朋友來訪你非要說成這個樣子,故弄玄虛什麼。」
齊敏淑話讓齊敏蘭的臉色更難堪了,正此時,門口那兒走過來了一個管事,笑呵呵的看著小六他們:「既然是五姑娘的朋友那請隨我到這邊來,今兒府裡有宴會,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了。」
小六朝著戚相思看去,戚相思輕點了點頭,小六立馬搖頭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既然府上有貴客,我們就不多打攪了,我們先告辭。」
說罷,拉著胖子他們忙朝著府門口走去,大步離開了齊府。
齊敏淑恢復了臉色,嗔了趙六小姐一眼:「還看呢,比不比啦?」
「當然比了,我還怕輸給你啊。」趙六小姐朝戚相思那兒看了眼,最後對齊敏淑哼聲,「到時候輸了可別不認帳。」
「就怕你贏不了。」齊敏淑給曹小姐使了個眼色,招呼著大家回花園去,等人朝前走過去了,齊敏淑才看留在後面的戚相思,聲音冷淡了許多,「我看兩位姐姐應該也無心作詩了,我就不請你們過去了。」
說完後齊敏淑還看了齊敏蘭一眼,這樑子算是結大了。
齊敏淑離開後那管事沒有走,而是看著齊敏蘭道:「六姑娘,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碧秋院內,戚相思走神之際轉頭看窗外,楓樹黃葉,樹枝上停著兩隻沒有南飛的鳥雀,嘰嘰喳喳的叫著。
齊老夫人森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齊敏蘭,已經發過一頓火的她依舊是氣難平:「你真是長本事了,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人叫來,你這是要給誰難堪!」
「祖母,我不是要給誰難堪,我不過是想證明她不是敏鶯。」齊敏蘭抬頭直指戚相思,都到這份上了她還瞞什麼,「此人根本不是敏鶯,之前姨娘就已經派人去永州查證,有人能夠證明她不是敏鶯,真正的阿鶯早在去年就已經過世了!」
「證明,你拿什麼證明。」齊老夫人呵斥,「就是你找來的那三個人證明是不是!」
齊敏蘭嘴唇微顫:「是,他們三個就是她在永州行乞時認識的,阿鶯原本是與他們一起在永州,去年阿鶯病逝,此人就冒名頂替阿鶯來到齊家,她來齊家本來就不懷好意,居心叵測!」
「住口!」齊老夫人大怒,「你和你姨娘一樣不省心,不攪的家裡不安寧你不甘心是不是,真是丟盡了齊家的臉面!」
提到了盧姨娘齊敏蘭心血也跟著往上湧,她紅著眼眶指著戚相思:「姨娘和我都沒有騙人,她本來就不是父親的孩子,她是冒充的,她自己都承認認識那些人,找到